案、为了尽快破案就不顾人命了是吗?”
果然,司老弟担心的没错。
听她果真对这精神病心存恻隐,赵寅礼提起一口气,尽量好言好语:
“是,他有权利,既然人抢救过来了、就有活下去的权利。
祝双,你没懂我意思,我只是叫你别管,他进家之前不可能没有犯罪预谋,危险系数难以想象,你根本没必要再跟他发生任何对话……”
祝又又:“什么叫没必要?怎么就没必要?我跟他对的每句话都很有必要好吗!
最有必要的就是在我不打算让他继续给我送快递的时候!我就应该提前!当面!哪怕及时告诉他一声也行!
那孩子本来好好的,就是因为我没来得及跟他说一声、到底为什么不让他送快递了、他精神才出的问题……”
“祝双!问题根本就不是你不让他继续送快递这么简单!是你不让他进院门!你从一开始就不该让他进院门!要是你从一开始就跟他保持距离根本就不会出这事儿!你承不承认?!”
说来说去,始终就没人敢摁头提醒祝又又直面一切原罪的根本问题。
赵寅礼也是没那么多时间哄着她、再绕弯子避开什么被害者有罪论,只能一针见血让她认识到自己最大的失误在哪里。
他沉着嗓子直言后,喘了好几口气也没听到祝又又出声。
刚试图放软语气又叫了声她的名字:
“行了,祝双,以前的事儿咱不提……”
就听对面丝毫不肯示弱地反过来扎他的心:
“赵寅礼!你意思是全是我一个人的问题是吗?!如果不是你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把虎子弄来看着我!我的生活根本就不会发生任何波动和变化!
就是因为你连商量都不跟我商量一句,就直接插手我的生活!才在那孩子心里种下仇恨的种子,最终引起这一系列连锁反应!
你既然不了解我一贯的生活方式,就不该企图改变我的生活结构!
就是你,把我好端端的生活搞得麻烦不断!
而当这些麻烦找上我的时候你又不能在我身边!就只会打个电话过来遥控我!你动动嘴皮子一指挥就得了,剩下所有事还不是要我一个人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