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你的新娘了……”
新娘。
这称谓光是听听,就让他心神激荡。
窦逍呼吸一沉,眼里的星幕热气腾腾,蒸得他不敢睁眼。
下一瞬,天幕轻合,新郎重重吻上眼前人。
比起一个月前那不明不白的冲动靠近,这一次,两人把话都说开了,所有拥抱、亲吻、爱抚,都顺理成章又毫无负担。
就如同窦逍的主治医生说的那样,每一下勾缠都能调动他激素猛增。
受司恋为两人这别后一吻冠冕的仪式感影响,窦逍一开始还真就吻的挺虔诚。
可渐渐的,随着两人呼吸交换,他只要一喘气儿,就能酝出一箩筐多巴胺。
手还是那双手,自带导航。
(一段儿小有氛围感的自然而然,懂的都懂~,可惜被番茄卡的死死的,只能转战~)
粗喘着咬住司恋耳垂,导航下潜。
窦逍哑着嗓子,刚说了句流氓话~
司恋裤兜里的手机就突然震了起来。
窦逍本不想理,可他好不容易扒开司恋的加绒卫裤,又被她里头穿着的微压棉裤给难住。
再费劲巴咧一扥,才发现她棉裤里头还穿着秋裤。
这里三层外三层的,扯了两把都自动回弹,根本不给他开路。
司恋边呵呵笑着推他、边掏出手机要接:“欸呀你急沈蘑啊,再快也不行啊,冻屁股~……喂?赵教官~”
电话是赵寅礼打来。
病房那头儿,祝匡威回去的时候,就已经跟他姐交代过失踪人口去向了。
原来他认识窦逍。
或者说,知道窦逍。
祝匡威跟窦逍练赛车那地儿的老板-tank算是哥们儿,在赛车场见过窦逍,对他有印象。
东拉西扯又聊了会儿,祝匡威越想司恋那张脸越觉得不服气。
他穿着件儿匡威卫衣,坐在沙发上抖了几下腿,略显八卦地问祝又又:
“二姐,你那小助理也就……大学刚毕业?窦哥得三十了吧?咋有点儿老牛吃嫩草的感觉~”
赵寅礼一听,这臭小子竟敢把‘三十’和‘老’放在一起说,这可是他家当家的心头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