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当围巾围上点儿吧?”
“唔……咳咳……咝……”
祝又又被司恋一惊一乍的语声吵醒,病房内暖气太足,她刚醒来嗓子太干,难受地咳了两声,带的手术创口有些疼。
见她醒了,赵寅礼紧张又心疼,忙欠起身又俯身罩在她头顶,贴脸关切问:“醒了?饿不饿?觉着哪难受?我去叫医生……”
“欸、不用……”祝又又嗓音沙哑地阻止。
可一开口,她就觉得自己口气不那么清新,不想让赵寅礼离自己这么近。
只得偏过头朝司恋递眼神儿。
司恋虽未完全t到祝又又眼神示意的内核,但差不多猜到她是有啥不方便、想让男朋友回避。
忙客气地麻烦赵寅礼先出去,“赵教官,我要不看看把又又姐脱下来那件儿高领衫再给她穿上,穿好了再喊你进来~”
赵寅礼十分明白事儿地点头应允。
可他临走前的一个小操作,却让祝又又真真希望这病床能原地折叠,将她整个人嵌缝儿里藏起来。
只见赵寅礼站直后边随声应着说:“行、我这就出去,你帮她换吧。”
同时单膝一折蹲下身,从床底下掏出尿壶,熟练操作了几下,就将病床边挂着的尿袋给清理干净了。
他端着尿壶再起身时,面色十分平静,不怕脏也不介意异味,就好像他们是老夫老妻一样,超级自然。
祝又又发现后当场被判社死,连忙扭过头不看他,只当自己毫不知情。
司恋见状也很惊讶,还暗怪自己不懂这些,没先一步替又又姐倒掉尴尬。
洗手间房门一开一合,赵寅礼涮了尿壶才出去。
祝又又有一种全身瘫痪的绝望,待他出去,就开始像战败的小马一样吭叽:
“哼哼我的天呐,小恋恋,告诉我,刚刚发生了什么……算了,别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刚醒……”
司恋忙活着倒水、拧毛巾,笑道:“干嘛装不知道啊,赵教官多好,又霸气,又会照顾人,简直满分。”
祝又又已经表情皱巴巴地重新闭上眼睛,来了一出悠悠转醒,一脸茫然地假装跟司恋打招呼:
“唔……小恋恋,睁眼就能看见你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