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敬而远之的心理阴影。
可那个大坏蛋,却仍是对她躲躲闪闪、神神秘秘,虚晃她一枪后,又不知跑去了哪里。
唉……好想把今天的遭遇讲给他听……
一直在走廊里跑来跑去,司恋都没注意到时间的流逝。
待陪着又又姐辗转回了有窗的病房,她才发现天都黑了。
祝又又也折腾坏了,术后只醒了一会儿,整个人还是很虚弱,回到病房护士给打上消炎止疼的点滴后,没一会儿就又睡着了。
简单吃过晚饭,面对着一脸正色一言不发、始终眉心微蹙的赵教官,司恋几次提出要出去打个水或者买点东西之类的。
寻思躲出去透口气、也给俩人留些私人空间。
赵教官却都没让。
他说附近啥都没有,她一个小姑娘出去瞎跑不安全。
还说想要啥就列张单子、他叫他守在外头的兵帮忙去整。
司恋真是搞不懂,这位姐夫干嘛非让她个大灯泡留在这儿照亮。
-“吭~、我去个洗手间哈赵教官~”
--“嗯。”
第n次,司恋找借口起身,可赵寅礼安排的高干病房里就有洗手间,她还是出不去。
‘真是的,这赵教官就不想单独和又又姐呆着吗?’
‘那病床那么宽,他就是上床挨着躺会儿也没毛病啊~’
进了洗手间,司恋撕了好长一截卷纸,对半折了、想要垫在马桶圈儿上。
她捏着纸、跟戏服水袖似的甩着玩儿了几下,调皮地在心里暗想——
这军医院的手纸质量真好,抻出来就像个羊绒围巾一样扎实,不像一些社会场所里提供的那种、贼薄。
想来只要后勤部门不贪污,这些基础设施是完全可以做到一分钱一分货的……
欸?等等,围巾!
司恋突然想到又又姐脖颈上的大红印章,待会儿她爸妈来了见到,一准儿要盘问这东西咋来的。
貌似不是省油的事儿。
想到此,她厕所也不上了,拎着手纸牌白围巾又跑出来,也没想起来压着点嗓音,就急急找赵寅礼商量:
“赵教官,又又姐的脖子、要不咱用手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