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如果有胶,就热敷一下再洗,别硬蹭,省的磨得慌。”
“嗯,行,你呢?你今天也没少折腾,有没有受伤?”祝又又答应着,又顺势关心一句。
赵寅礼拾掇好自己制造出的垃圾,随口应:“没啊,这节目的训练强度对我来说就是个负数。”
轻笑一声,他突然又一转头,盯着祝又又,眼眸锃亮地、与前面话题毫无关联地突兀问:“谈不谈?现在是晚上。”
祝又又微微一怔,刚整明白,敢情他在履行自己的早晚各一问。
天呐,仅是一早一晚的间隔,祝又又此刻心境就完全不一样了。
根本没办法直卟楞噔否定。
但其实,她到此刻也没想明白这男的到底有哪点长在她审美上了,就、真就本能想靠近,且在持续放大g。
稍加揣摩。
“谈。”祝又又颁奖一般大气宣布:“等我们拿了冠军,就谈,使劲谈。”
赵寅礼被她这过山车一样的小喘气吊足了胃口,差点忘了应该先高兴。
怕她反悔似的,竟掏出手机划开微信,点进俩人对话框,按下语音条非叫她再说一遍:
“重说重说,你说的正式一点儿,点名道姓那种,谁和谁谈,都说明白。”
“嗤~、”祝又又拨开他的手机,不乐意道:“赵教官,你是在质疑我的人品吗?你知不知道我属马的?和马有关的,最有名的成语知不知道是什么?再说你怎么那么肯定你能夺冠呢?”
赵寅礼收了手机,嘿嘿笑了:“这不是必须的么,我再没文化也知道,你一言,几匹马都难追、”
一扬眉,他又拧了拧粗粗的眉毛,有点委屈吧啦:“不过祝双,你真比马都难追。”
祝又又“诶?”了一声,发觉不对:“你追什么了你追,谁家好小伙儿追姑娘不是鞋垫子就是狗皮膏药的、啊?
嘿我刚想起来,这节目冠军是不早就内定你了,不然总教官不夺冠,也对不起观众啊。”
赵寅礼无所谓道:“我想要这破玩意儿还用得着内定?你是对我没信心还是觉得你自己不行?”
祝又又一梗脖:“我怎么可能不行!咱俩要有一个不行也一定是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