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拾年头回听祝双这么叫自己,好像拉近了彼此关系,又突然划清了界限,隔开了距离。
他自然抬眼看向对面人,刚动了动唇要解释自己这些日子话明明不算少了。
就又听祝又又利索问:“老萧,他们怀疑咱俩冷战呢,要不你跟大伙儿说说,跟我搭档、很难为你么?你真是在冷战么?”
她表情略带笑意,眼中却平静到看不出情绪,像是在……处理交通事故,双方都有责任的一起剐蹭,她熟练地冷静处理,问对方——
‘走保险,你有问题么?’
萧拾年看似老成持重,可他圈子简单,并不擅长人情世故,回答的没什么修饰:“没问题,大家都这么熟了,只要不做什么过分举动,我都没问题。”
嚓,不对啊,人家又没问他有没有问题,他答的这是哪门子的没问题?
祝又又莫名想笑,干脆一鼓作气:“呵,过分举动?你指什么?难不成,你还怕我在游戏环节强吻你?”
她话音一落,甲板上除了悠扬的背景音乐,没有任何一丝杂音。
萧拾年的脸看似波澜不惊,却悄悄漫上红晕。
他不相信自己这岁数了还会害羞。
不想显得自己开不起玩笑似的,就握着酒杯绕了绕手腕,轻笑自嘲道:“恕我见识浅,想不出得是什么样的游戏能有这环节,说点靠谱儿的,说说你们婚礼那天都打算玩儿什么游戏、我听听。”
“玩儿游戏怎么不等我啊?”夹板楼梯口传来朗悦男声,是窦逍来了。
司恋一秒从吃瓜现场抽神,抻着小脖望过去。
四目相对,他朝她颠了下下巴,她朝他乖乖甜笑。
甄浚笙起的头,自然接他逍哥的茬。
他兴奋地比比画画说了几种奇怪的合作饮酒形式,还有什么用嘴唇吸住纸牌传递之类。
有的还行,有的略显低俗,直接被pass,一番争论之下,场面喧闹起来。
加之窦逍也性子活泛,擅长组织各类小游戏,他连讲解带比划的又和司恋演示了几组有点甜、又不过分亲密的动作,很快就将气氛烘热。
原以为这‘感到为难’的话题就这么差过去了,忽而,甄浚笙再次想到那个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