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手抄起一坨叠成船的餐巾砸向对面,正式下通知:“我告诉你真噤声,我跟你只是合作关系,开开玩笑没所谓,但请你切勿真的对我持有非分之想!听得懂吗?用不用我亲自给你翻译一下?”
甄浚笙倒是接住了这一趴的飞来之物,脑子却仍懵灯地停留在上一话题:“沈蘑是、呃……把把?”
“哈哈哈!”
这一次,所有人都被他这倒霉听力给逗笑了,包括在旁替他翻译的萧拾年。
他笑的像个老气横秋的兄长,拍拍这倒霉弟弟的小肩膀:“真没听懂?人姑娘就是告诉你,人不喜欢你,你给多少钱都不能跟你联姻。”
甄浚笙坚持不懈,还盯着小t争取:“不用喜欢,我嗐你,我们现阶段只发生合作关系就行,就像年哥和又又姐,就只合作伴郎伴娘,不用像逍哥和小恋恋那样,表面合作,却在暗地里偷情~”
-“我们没有!”
--“刮带我干嘛?”
二女异口同声,头一句是司恋说的,这次她惦记窦逍、心有点乱,没能再大大方方说些什么花里胡哨的台词。
但大伙儿没拿她开玩笑,毕竟男主不在场,光逗她一人没意思。
尤其始作俑者甄浚笙,直接将矛头指向近来都奇奇怪怪的三号那对。
他暂且放弃求偶,转而抓着萧拾年的肩膀,看向祝又又:“喂!我刚想到哇,你们两个泗不泗还在冷战哇?这马上就婚礼了,要是一直这样闹别扭,到时候表演痕迹会很重哦,尤其到了吃酒环节,做游戏也会很尴尬的好嘛~?”
这事儿的确值得一提。
一桌子人见窗户纸被捅破,都想说点啥,可都没甄浚笙那份勇气。
或者说,装傻充愣的演技。
“喂!肿么没人讲话了哇?看吧看吧,婚礼现场要是这样冷场,是不是要靠我力挽狂澜哇?”甄浚笙又搅和了一句,还下了一剂猛药,问祝又又道:“又又姐,你该不会是讨厌年哥才不同他讲话的吧?原来你是这么小气的女银咉~”
这激将法果然有点用,祝又又闭了闭眼才长舒口气:“我哪儿小气了,我也没不跟老萧说话啊,他话本来就少,我总说累得慌、就歇会儿~”
老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