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原来他是在暗中蓄力,等待机会或者创造机会致命一击!!
问题是,疯子一样的他,现在视我为最大的敌人。这对于我而言,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因为左冬薇现在在他手上
可能我是真的小瞧了向珊珊的智商了。
“你老婆现在就在我身边!要不要听她说句话啊!”毒蛇的蛇信终于吐了出来,冒着丝丝的冷气,散发着死亡的味道:“早就在我这里了,我只是一直在想如何把她的利益最大化”
该死的向珊珊。该死的陶煜
他又发出了怪笑,“来,接视频”
我只好无奈的接起了视频,画面里正对着左冬薇那张苍白的脸,没有惊恐,没有慌张,只是在无声的流着眼泪,看见我之后,嘟起了小嘴,弱弱的喊了一句,“老公我疼”
听得我心如刀绞恨不得立刻手撕了陈濯那个畜生
左冬薇苍白的脸像一捧被碾碎的雪,无声的泪水滑过她干裂的唇。
她蜷缩在水泥地上,铁链在脚踝磨出刺目的血痕,手铐的金属边沿深深勒进腕骨——陈濯甚至故意将镜头下移,让我看清她淤青的膝盖和颤抖的小腿。
“老公……我疼……”她的气音像一根针,猛地扎进我的太阳穴
喉头涌上铁锈味,画面突然一晃,陈濯的皮鞋踩上左冬薇的肩头,鞋底碾着她锁骨的声音通过电流传来,混着左冬薇凄厉的惨叫
“畜生——!”我愤怒的的咆哮惊飞了山间的夜枭。
我猛地将镜头转向林雨桐,孕妇正茫然站在暮色里,手护着隆起的腹部。
“逼我动手?”江游的声音淬了毒,“你老婆肚子里也是你的种!”
我一把拽过林雨桐,枪管抵上她太阳穴,狂躁的怒吼,“要不要听听胎儿心跳?你敢再动一下我老婆试试?你给老子试试老子保证十倍百倍的还给你老婆孩子”
视频镜头忽闪,闪现出一张陌生的脸,我知道这是整容后的陈濯,牙呲欲裂的咬紧后槽牙,“你他么的真的是个畜生,居然这样的对一个弱女子”
他竟然诡异的一笑,“那应该怎样?现在的问题是你得把潘多拉交出来!你要是不交,我就打死你老婆,就现在!”
我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