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前一后进来了卫生间,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盯着我们俩,谁不羡慕这样的艳福
确实是艳福!进来她就叫我脱裤子
外面要是有人偷听,会不会流鼻血?
我勉强的坐在了洗手台上,脱掉了裤子,裤子摩擦着伤口,再度疼得我冷汗直冒
而她已经蹲了下来,打开了急救箱,拿出了酒精棉开始清理伤口,“缝针的地方炸开了,应该是线断了,你这个下了车还得去趟医院重新缝合!我建议你吧,下一站就下车。这伤口这么大,估计很难止血!”
我低头看了一眼,敞领的针织衫,根本就保不住那颤巍巍的突围,就像是我在太行山吃的大馒头一样,看起来好喜人
我不由得叹口气,“听说你挺大一个领导,至于这么下功夫,都追到高铁上来了!”
“医疗系统的闲职,没什么实权!”她的声音真的很甜美,听起来像是个十七八的少女,可是看她眼角的细微皱纹,她可能真的不止四十一。又可能只有三十一
看面相,也应该是喊春姐。而不是春姨!
“投闲置散不好吗?硬要当这出头鸟!你难道不知道,会死人吗?”
她抬头看了看了我,那勾魂的丹凤眼,丰满的红唇,真是的媚意丛生。其实四十多岁能爬得比左冬薇的父亲都高。说实在的,由不得人不想,她上面的男人得有多厉害。
“我爸说,富贵要三代。每一代都得有个人冲锋陷阵,都得有一个人去付出牺牲!我就是那个付出牺牲的!”
我实在是搞不懂这些家族的家训,信条什么的。出身不同,站位不同。她是勇敢者,她是那个阶层的勇敢者。所以我尽可能的理解她。
只是看到她这么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不怕脏不怕累,还这么蹲在那里给我处理伤口。就于心不忍,“其实陈南跟我说些什么你们应该都猜得到的!如果你们是黑暗,他就是要做一道光!至于会怎么做?那是会对我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