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在手心里呵护的至宝,我只恨自己为你做的还不够多,又怎么可能允许你为我受尽折磨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秦展瀚打断蒋纯惜的话,“纯惜,你以为你委曲求全,我娘就会对你另眼相待,放过你,心软了不再磋磨你了吗?”
“不可能的,她只会更加变本加厉的磋磨你,直至把你磋磨死为止,”随即秦展瀚就松开蒋纯惜站起身来,“我这就去找我娘摊牌,如果她不制止对你的恶意,那就别妄想我能听她的话娶妻,当做就没我这个儿子吧!”
话一落下,秦展瀚就大步的朝外面走去,无论蒋纯惜如何呼喊脚步都没有停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