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的是这小子脑袋就是好使,没秃噜嘴把他家的破事道出来,“你倒清楚宫里用度。” 这话如冰锥入耳,张宗说忙叩首道:“臣职责在身,常随陛下巡宫,难免留意。” 只接着道:“再者,每逢节庆,光禄寺备宴动辄也要不少钱财,陛下如今也只有四菜一汤罢了,臣觉着有司衙门不体谅陛下之深意,实在痛心。”
朱厚照摆摆手:“这些小事,自有宫里衙门管着。你且说开源。”
张宗说见皇上未动怒,心下稍定,从袖中取出幅皱巴巴的图纸:“臣斗胆言之,顺天府等各地皆有皇庄,皆归司礼监管辖,记陛下名下,每年呈上地租,无论旱涝,皆有定额,自魏珰提督,再无拖欠,除粮食外,瓜果梨桃皆有种植,猪马牛羊亦有饲养,照例恩赐,或者送宫里,陛下一年能吃的了几个?臣觉着送到宫里之后,留下日常用度,都发到宫外售卖,所得银两可充实内帑。陛下可领魏珰多重金收购盐碱地种棉花,司礼监设坊收棉纺布,再销往塞北,获利更丰。”
朱厚照闻言那颗小心脏直跳,接着便问:“还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