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控制了一会儿情绪,管家便牵着几匹快马来到了杨钦面前。
“老爷,咱们真要就这样冲出去吗?”管家有些担忧地问道。
这时,一直站在一旁未发一言的张贤向前迈了一步,目光坚定地看着前方,沉声道:“没错,去把所有人都召集过来!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出击才有一线生机!”
二十多名家丁都集结到了院子中央,张贤要站在台阶上对着他们安排道:“你们五个人佩刀同我一起上马,等会儿打开府门,剩下的人拿起棍棒先和他们厮打在一起,把左边的路腾开,我带这五人冲出去。随后见我们走远就不要打了,退回府里,种勋造反,竟要杀我杨钦,此举有劳诸位了,来生若有机会我杨某必当报答!”
见状诸位家丁同呼:“愿为老爷效力!”
晚上,外面的温度已经降到极低,原地守了一夜的卫卒们和后门那些不知是从哪里请来的坊间混子们已然困倦。
种勋虽冷得不停搓手,但也没有想休息一会儿的意思,他抬头望了望东边天际的日晖,对旁边的人说:“感觉哪里不对劲儿,你带几个腿脚好的进去打探一下……”
话音未落,只听咯吱……一声长调,大门打开了,二十人冲出来推搡外面刚惊醒的兵卒。
“给我打!别让里面的人跑咯!”张亚光嘶喊着。
随后门内冲出六骑,从左边向着西城的方向奔去。
“上马,追!”
十几个人跳上马追了上去。
事情很快朝着不可预测的情况发展了。
杨钦竟然逃回自己的卫所,扬言:“宁夏总兵种勋勾结鞑靼人意图谋反。”
而种勋也不甘示弱,则道:“杨钦谋害上官意图谋反。”
这边消息传到了庆王府,朱台浤顿时惶惶不可终日。不多是王府的铜钉大门在轰然洞开。朱台浤攥着《祖训录》的手青筋暴起,八宝金冠歪斜着也顾不得扶正。“孤要面圣!”他踹开拦路的仪卫,“太祖爷在天上看着呢!”三十七辆马车碾过结冰的御道,车辕上“肃静回避”的牌子在颠簸中摔得粉碎。
而巡抚衙门更是如临大敌,张璿接到庆王的举报说;‘杨钦、包锦谋反。’深思熟虑之下,张璿换来种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