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坏什么事,都是自家人。”
“你不知,我几日我有些不安,总觉着会有些什么事,念了多少经,都止不住,估计是夏臣闯祸了。”
“殿下何必自扰?没事也吓出事来了。放心吧,咱们爷做事还是有分寸的。”
“但愿如此吧。”
鸢儿见夏皇后六神不安接着道:“前几日乾清宫那边来信儿说爷单独召见了严师傅。”
“是吗?”夏皇后忙问道,“怎么没听见你说起?”
“如今爷那边管的严,就这还是刚刚爷来时,我悄悄留着人问的。”
“都说了些什么?”
“没说什么,本来爷要赏赐严师傅的,严师傅力辞不受。”
“赏了什么?”见鸢儿站的有些远,接着道,“你近些来,仔细说说。”
鸢儿上前走了两步道:“听说要荫严师傅一子为锦衣卫百户,严师傅不受。”
“这不好吗?有了这世袭的官职,子孙无忧。”
“不知为何,就是不受。”
“这就难怪了,就是内阁的大臣、勋贵之家听闻也就推辞一番,谁会不受。”
“说的可不是?但是严师傅就是不受,最后爷无奈,就增银五十两,还说让严师傅将妻子都接到京城来,一家团聚。”
“严师傅怎么说?”
“严师傅接受了,叩谢天恩浩荡。”
“唔没再说什么吗?”
“没有了。”
夏皇后闻言便不再言语,自顾沉思起来。
鸢儿接着道:“我看陛下从未对侍讲的师傅们如此上心。”
“怎么说?”夏皇后闻言忙问道。
“你就单说杨师傅也好,还有刘师傅、王师傅,谁能让陛下高看一眼,单独找召见的?”
“说的是。”
“不仅如此,陛下还在啊召见严师傅之前,也召了荣哥儿,问了些课业上的,爷很是欣喜。”
“哦。”
鸢儿见到皇后这般,心中有些纳闷:“今日皇后太奇怪了。不似以前万岁夸奖了荣哥儿,喜欢半天。”
夏皇后见鸢儿看着自己,笑道:“荣哥儿聪慧,我现在对他放心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