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也是平时见他们也抱团今儿个不知为何就单看着杨先生受辱。”
朱厚照道:“没什么就是看着他们父子相继两代帝师,眼红呗。”
夏皇后拿起团扇给朱厚照扇起风来,说道:“这群大臣这种心思,岂不是又欺负了陛下。”
朱厚照说道:“朕可吃不了现的亏!该吵就吵,他们胆大小瞧朕,朕就给他们画画,不过朕倒要看看这曲儿怎么唱下去。”
夏皇后道:“他们素日那眼里有谁?混迹官场多年,心术厉害,陛下何必自扰放在心上。”
朱厚照道:“这几年朕难道还不知道?哼!朕若是略差一点儿的,早被他们治倒架空了,朕自大安后,何尝再与他们计较?绕是这么着,得一点空儿,就给朕出这么大难题。”
皇后劝道:“陛下且忍忍吧,事情过了你和荣亲王怎么相处?总不能再送回去吧,怎么也要给崇仁王一个面子啊。”
朱厚照道:“什么面子不面子,朕给了他面子,他不给朕面子,朕也没怎么着他。”
正说着,只见鸢儿走了进来,行了礼问了安道:“嬷嬷们在伺候着,问在何处摆饭。”
夏皇后道:“就在这里吧。”鸢儿便出去招呼众人摆饭桌,上酒食。
接着朱厚照的饭至,皇后便让鸢儿进来服侍。
夏皇后说道:“他们都在外面,你也上来吃饭。”
鸢儿如何敢,只说道:“奴婢在下面伺候就好,怎么能在上面吃饭。”
朱厚照也说:“瞅见了不好看,你去摆个小桌在下面吃。”鸢儿不敢违背便摆了小桌坐在边上吃起了饭。一众太监嬷嬷皆在外面静候,里头只有皇后紧跟常侍的宫女伺候。
夏皇后说道:“今日方知陛下不易。”
朱厚照笑道:“你才知呢,要你娘家人帮衬你还不愿意。不过你的顾虑也对。”
接着对鸢儿说道:“呐,这个给你。”
鸢儿忙接着道:“谢万岁爷。”
三人正吃着,一嬷嬷在外间说道:“皇后娘娘,荣亲王醒了。”
皇后忙放下筷箸,去了朱载坖那里。
此时就剩朱厚照和鸢儿二人,朱厚照略有尴尬,问道:“进宫里还习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