揩。
河中月色吹开。若醉酒、朦胧卧石台。
那时二三子,勾肩搭背,犹如逝水,如梦如埃。
凉意尤深,笑声渐远。为等公车到露台。
神忙否,人间多梦想,还要安排。”
刘全忠在身后跟着,忽然听到皇帝在吟诗词歌赋,便竖起耳朵听着,刚开始听着,他还以为皇帝是怀念以前在豹房无拘无束的日子了呢,但是想起张雄那日说了要皇帝去豹房,自己扇自己嘴巴子脸肿的情景,也不敢插话,再说自己也不懂啊。
可是不懂归不懂,马屁不能少,于是说道:“陛下念的真好。”
朱厚照脚步没有停下脚步,而是问道:“你听过?”
“没有。”
“知道朕刚刚念的什么吗?”
“奴婢听着像诗、也像词。但是奴婢不懂,就是觉着好。”
“怎么个好?”朱厚照好奇的问道,他只知道后世的冯宝文学修养高一些外,太监也就识些字而已。
“奴婢听着,写这个诗词的人心中好像很委屈?”
“哈哈,你大字都识不了几个的人,还能觉着写这个诗词的人心中委屈。”
“奴婢不懂嘛,就是觉着写的好。”
朱厚照又看向天空,只见一颗流星划过,一瞬而逝。问刘全忠:“你觉着天上的星星会不会变化?”
刘全忠说道:“奴婢不知道,不过应该不会变化。”
“不会变化,那为什么会有流星?”
“这万岁爷,奴婢真不知道了。”
朱厚照也不难为他了,这时也快走到乾清宫了,于是问到刘全忠:“有酒么?”
刘全忠一听:“万岁爷,夜深了,这酒还是不喝为好”
朱厚照说道:“我就少喝一点,你去拿点去”
刘全忠不敢违背,只是他觉着今天的万岁爷有点怪,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陛下想喝什么酒?”
“有葡萄酒吗?”
“有,奴婢一会儿吩咐人拿去。”
待二人走至乾清宫内,朱厚照坐在御榻上,案子上放着一摞厚厚的奏章,还有日常看的书籍,心中猜到自己的行为,喜好被这些宦官摸的透透的了,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