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就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了。
他隔着一段距离追赶我们,骑乘窄吻龙在海中进行多方向的位移,似乎想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进行突击。
我并不认为在我们全员警惕着他的情况下,这种企图还有成功的可能。
但在我发现他位移的轨迹形成了一个怎样的图案时,我发现我想错了。
窄吻龙的行动轨迹呈现为一圈半径不断缩小的同心圆,它的鳍状肢在海水中画出的线条也形成这样的图案。我们现在正位于同心圆中最小的那一个,我短暂地思考过他这么做的目的,才察觉到他是在用自己的生存战略绘制一个巨大的标靶,而十环则将我们牢牢地圈入其中。
穆诺兹的身影迅速拉升离开自己画出的标靶区域,我情急之下猛拍了一下提姆帕尼的肩膀,随后将手指向我们的右侧,试图提醒她向右侧转向。
失去了语言交流功能的后果是严重的。
提姆帕尼的迷惑只持续了两秒,她很快理解了我的意图,随即开始转向。但正是在这两秒中,远处的波亚卡蒙基拉已经完成了对标靶的瞄准,发射了耗氧光束。
在瞄准和发射的过程中,暴雨般的音符阵轰击在护卫在他身前的蒙基拉龙身上,波亚卡满目疮痍的躯体表面涌出大股黑色血液。
“咳……这还真是叫人消受不起的艺术。”波亚卡在重新指示碎骨抵挡音符阵的时刻挤出一丝笑容。
而在那时完全的炽热已经包裹了我们的感官。
疼痛,巨大的疼痛,烧伤一瞬间就在我的左半背身蔓延开来,高含盐量的海水与伤口表面的突然接触带来更高一层的痛苦,我不由得出声惨叫,海水灌入我的咽喉,呛进了我的气管。
短时间内倍数叠加的痛苦让我近乎昏厥过去,被烧伤的肌肉仿佛脱离了我的躯体,然而却在越来越深,越来越疯狂地撕咬我,带来越发难以承受的疼痛。
将我的意识唤醒的是涌入肺部的清洁空气,我大口地咳出呛住的海水,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与板踝龙一同卧在海面上,提姆帕尼正关切地注视我。
她的身上也遍布焦黑的烧伤痕迹,另一边是受伤较少的萨图拉。
我第一时间抬起左手看了看,才发现提姆帕尼制造的假肢已经被耗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