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眸中。她的四肢都很细弱,好像一碰就折,除去单薄的白色连衣裙,就只有垂到纤细腰间的长发稍微遮掩她的瘦弱。
小姑娘环抱双手,斜视着我,“别摸我的头,我只警告这一句,不然等我变回去你就兜着走。”
“你现在这么小个还要叫我小子,总感觉非常诡异。”
“你他妈管我看起来怎么样。反正记住老娘岁数比你大八千万岁,我活着的那个时代你毛茸茸的千万代祖宗还躲在树洞里撸管。”
“你为什么认为那种行为会发明的那么早,我们哺乳动物的开创性没有这么强。”我抬了抬手以示投降,“好吧,老野兽,你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彭比纳不信任地抬头瞪着我的脸,“上一架打的太狠,我的复兴者力量都消耗光了,所以现在只能保持他妈的原躯体形态,再过一小时左右就能变回去,所以不要抱什么侥幸心理。”
“说来你为什么这么讨厌被摸头?”
“那关你什么事,小子?”
“别这么应激,野兽。”我摆摆手,“我只是想问问。你神经绷的太紧,我看平时什么时候你都不会这么紧张。”
“等到你也有一天手无缚鸡之力了就理解了。”
“这还需要等么,”我苦笑了一下,“我早就体验过了。”
“她原躯体的妈妈在丈夫被杀以后精神失常了,”拉提皮为我解释道,“据说在原躯体被赶出家门之前,她的母亲把她叫过来聊天,期间摸了她的头,下一秒就掏出刀想捅死她。彭比纳有可能继承了原躯体对摸头这种行为的危险感应。”
“没这么多有的没的,反正我不想让你们把手放到我头上来。”彭比纳厌烦地摇了摇头,“也别这么团团围着我,看着就烦。”
“太可爱了,我走不开啊。”阿拉巴马双手把住彭比纳的肩膀,兴奋地摇动尾巴,把旁边的提姆帕尼和斯诺都往旁边赶了赶。
“阿拉,你不要……”
“怎么了嘛,”阿拉巴马笑嘻嘻地用脸颊蹭彭比纳的脸,“我们是亲族,亲族之间亲密一点有什么不好嘛。”
“喂……”
提姆帕尼蹲在彭比纳面前,半是担心半是好奇地看着彭比纳,“彭比纳……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