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一个身影。
我凭着那件冲锋衣和黑白相间的尾巴认出了提姆帕尼,彭比纳和我同时间发现了提姆帕尼的到来。
她悠闲地趴在沙发上,扬起手给自己的远房亲戚打了招呼,“哟,提姆。任务怎么样?”
提姆帕尼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就这么站在那里,两手空空,不知往何处放置,兜帽遮盖住她的上半张脸,我看到她的下巴微微颤抖,心里对她的心理状态产生了担忧。
“提姆帕尼,你”
“你们”提姆帕尼沙哑的声音突然响起,她抬起头,眼中放射出深沉的恐惧和困惑,以及某种我无法理解的悲悯,“已经不把自然规律放在眼里了吗?”
“什么?”
“为什么连生殖隔离也不愿意考虑一下呢?”提姆帕尼见我上前,后退半步,警惕地注视着我和彭比纳,她的嗓音之中充满难以置信的震撼。
“提姆帕尼”我一时不解其意,继续向前走了一步,提姆帕尼转身拔腿就跑,一瞬间就脱离了我的视野。
脚步声在走廊上远去,我愕然地看了看彭比纳那安然若素的脸,“这怎么了吗?”
“你看我像是知道的样子吗。你还想不想看?”
我的注意力又一次被提姆帕尼的声音吸引,我看到她半躲在门洞之外,幽怨地抬起头看了看彭比纳,“彭彭比纳,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你,你居然是雄性”
说完这些之后她就再度消失在了门外。
“等等!”我连忙喊道,不过这没有阻止提姆帕尼的远去。
“我,雄性?”彭比纳摸不着头脑地挑了挑眉,“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事?”
雄性?
什么跟什么啊。
我冷静地分析了片刻,回味了一下我和彭比纳刚才对话中的用词,忽然反应过来为什么提姆帕尼的表现这么反常。
我觉得这是一场非常,非常严重的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