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初次见面的时候没你说的这么友好。”我对这家伙毫不在乎的样子产生一丝天然的警惕。
“我不憎恨你们和我要宰了你们也不冲突呀,”彭比纳心平气和地回答道,“我想杀了你们,需要什么特殊的理由吗?你们闯进了我的地盘,这就足够了。”
“最后我们放过你了。”
“怎么,你还指望我对你感恩戴德不成?”彭比纳忍俊不禁道。
“我从来没这么奢望过。”我直视她的眼睛。
彭比纳轻轻松开我,微微一笑,“你这眼神很有意思。只可惜不管是只留下头骨,还是做成标本,你的眼睛大概都没办法留下来。”
“别这么若无其事地拐到这种吓人的话题上好吗?
“我不是在向你借,我只是在等着那个机会。只要你一死,而且你的脑袋还完整的话,它就归我了。”彭比纳缓缓坐在桌边,摇了摇尾巴。
“看来我不同意也没办法是吧。”
“bgo!”彭比纳打了个响指。
“既然答对了,你也不反对给我点奖励吧。反正你要拿我一个脑袋,这相比之下也不算太过分。”
“你在和我提要求?”
“同不同意是你的事,我决定不了。”我扶着自己的脸,注视着彭比纳的脸。
她的眼中浮现出玩味的神态。
“啊,好累好累好累”拉提皮半垂下腰,无精打采地跟着提姆帕尼走在皮埃尔号的走廊之中。
“确确实呢”提姆帕尼安抚似的笑道。
“费了一整天功夫什么都没找到啊,”拉提皮把手按在自己的额头上,“真是做什么都不顺心,打架还让对面逃掉了,见鬼见鬼见鬼”
“难免的都要习惯嘛。”
“接下来你打算去干什么?我要去海里找原魣比赛游泳。你一起去吗?”
“我我不了,我要写点报告,所以”提姆帕尼的语言跟不上她的思维,于是就只得摆手以示拒绝。
和拉提皮分手以后,提姆帕尼默默走向大厅。
皮埃尔号上的索里安基本不会出现在这附近,只有复兴者们会聚集到这里,作为不正式的会议厅或是娱乐场所。
就在提姆帕尼慢步走向大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