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先生,跟着我们一起干活的?很高兴见到你,我是球齿龙,阿拉巴马·格罗比德。”阿拉巴马球齿龙的复兴者欣然伸出沾满了菊石粘液的手,冲我亲和地笑了笑。
我低头看了看她沾满粘液的手,心中犹豫了一秒钟。
阿拉巴马似乎什么也没有察觉到,仍旧期待地望着我的脸。
这是存心的羞辱?
这是蓄意的谋害?
难道没有人为我解释一下?
但看见阿拉巴马眼中期待的表情,我觉得还是不要辜负她的善意。
我深吸了一口气,握住了她的手,她非常热情地握着我的手轻轻摇晃起来,菊石的粘液从各个方位包裹了我的手,渗透进我们接触的躯体部分之间的每一条缝隙,滑溜的触感让我不寒而栗。
“阿阿拉,你的手”提姆帕尼友善地提醒道,但这时已经晚了。
阿拉巴马憨憨地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皱起眉头举起我的手,左看看右看看,随后又仔细嗅了嗅味道,深思的目光从她眼中飘过。
平盘菊石从她手中无力地落下,不可思议的震撼从她眼中放射而出,“难难道说”
她满怀着对神明的敬仰看向我,“您拥有分泌菊石粘液的能力?”
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
“多么伟大的能力啊,”阿拉巴马真挚地感叹道,“居然能够做到不用下海也可以生产菊石的粘液,这简直是生产力的爆炸!这可真是”
“你要不想想你刚才怀里抱着什么东西?”幸灾乐祸的笑容浮现在彭比纳的脸上,我疑心这头魁梧的野兽从一开始就期待着事情朝这个方向发展。
“我?我抱着嘶,什么来着”阿拉巴马的眼中再度闪过深思的神色,“欸,我菊石我菊石上哪去了?你们看到了吗,刚才我还一直拿着的哦,我想起来了。嘶,这粘液好像,好像是我从菊石上面摸过来的?是吗?”她仿佛通过某种未曾设想的方式解出了一道数学难题一样,一边怀疑一边尝试地问。
“得告诉你‘是’还真是对不起你啊,阿拉巴马。”斯诺没好气地提醒道。
“啊,哦。那也就是说,这是我干的了?”阿拉巴马大失所望地垂下头,“什么嘛。”
“所以为什么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