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考虑转学到别的地方。”
“我不走。”林海第一个回答道,“你们待我有恩,我不能就这么逃走。我的父母也住在小城,如果真的要走,我肯定得对他们解释,我觉得他们一时可能接受不了。”
“那我也……”罗心莲央求似的看看我又看看云,生怕我们离开。
我和云绫华的目光转向了躺靠在椅子上的上游,他一直没有表态。
过了一会,他发现所有人都在看他,这才不紧不慢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吹了声口哨,“看我干什么,我要是走了,你们还有保镖吗?”
“那是我的工作。”利伯拉不满意地瞪了他一眼。
“那咱俩是保镖,这俩是甩不掉的牛皮糖,你满意吧?”上游走上前来,伸出手胡乱摸了摸我的头发,流里流气地笑了起来。
我一边躲避上游那只粗糙的大手,一边和云绫华对视了一眼。
她的眼中闪动着真切的感动和温柔,“谢谢大家。”
现状或许真的很恶劣,战争的阴云也始终在我们头顶上低垂。
不过,至少现在我客厅里的这一幕,是我一生中难以忘怀的光辉景象。
……
“那你就这么走了?”我们站在路边等待公交到来的时候,我这么对埃雷拉问道。
“走啦。”她惋惜地摇了摇头,“我还以为有谁能和我当路伴呢。”
“你不说点什么吗?”
“说什么?”埃雷拉莫名其妙地看了看我。
“你的感想之类的呗。”
“啊,对于各位同志的大力栽培、鼎力支持,我表示衷心感谢,如今我的工作岗位将要调换,我与同志们将在不同的地点进行新的工作,我的内心感到深切的不舍与难过,希望分别以后,各位能够以我还在时的认真态度,把我没有完成的工作进行到底!”她突然一本正经地讲起了这些话。
“你这套话是从哪里学来的啊。”云绫华忍俊不禁地说道。
“别说的好像你干过什么工作似的,你个奸贼。”林海撇撇嘴。
“但是分别了以后,我们还是会经常联系的,对吗?”罗心莲又是不舍,又是期许。
“大概不行,”上游轻轻摸了摸罗心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