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们你觉得味道不好,再把它放回去就行。这并不需要消耗多少资源,就我所知,作为森诺曼团统帅、王朝军团长的你,应该还是有这点自由度的,卡洛琳。”
“我可真是任性啊。”
“愿意考虑吗?”
“行吧。”
“谢啦。”
“算我还你的人情吧。我去一趟沙溪庙。话又说回来,沙溪庙曾经是你的辖地,现在驻扎人员也和当初大差不差,你为何不直接打电话到那里呢。”
“我睡醒这件事,愿意帮我掩盖的或许只有你了。”
“看来你真的很害怕再被我们关注。”
“就当我自言自语吧,那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离开王朝的复兴者,必须被消除那一天的记忆?”
“撒哈拉认为那样比较好。”
“我知道你不愿意回答。”
“你或许应当选择和丘布特一样的道路。”
“但也如你所见,我没有。”
“的确如此。我们在什么地方碰头?”卡洛琳在片刻的沉默之后,淡然开口问道。
……
蝉的鸣叫是很有规律的。
一开始是紧张急促的尖锐警报,聒噪的啸鸣持续一段时间,转而为稍显声气不足的尖叫,随后逐渐弱化,隐没在六月燥热的空气之中。
在等待之中,我竟然开始仔细研究蝉鸣的规律了。
“热吗?”林海的声音把我从专心致志的聆听之中惊醒,我连忙转过头,“不好意思,我刚才走神了,你问什么?”
“哦,没关系,我是问你热不热。”
我摸了摸脖子上密布的汗珠,“热啊。”
“这样问可能会让你不爽,你不回答也没有关系。我想问的是,热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因为我真的有点羡慕你能感觉到。”我从林海的神色中感知到一种莫名的悲伤,暗淡无光的灰色眼睛几乎变成与水泥地面一致的色调,“我知道它指的是一种物理状态,与冷相对应,形容较高的温度,我也知道在这样的环境里,我应该是要感觉到‘热’的,但我的‘皮’没有给我这种感觉,或者说我感觉到的热和你有所不同。你说的没错,现在的我就是一块能说会想的石头,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