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铲齿象与乳齿象组成的防卫墙高高地竖立在我们面前,但我却没有感觉到萨科法的减速。
“做好准备。”她伸出手揪住我的后衣领,把嘴凑在我耳边低语道。在我反应过来以前,她后移重心,挺直腰杆,将我从地上拎起来,我看到的是她唇间紧咬着的颗颗尖牙,和她目光中燃烧着的奇异的激情。我像一个铅球一样被她向斜上方猛然掷出,我的整个身体打着旋在空中飞过,掠过三头大象光滑的头骨,在那头晕目眩的短暂时刻,我对萨科法的印象仅仅剩下舞动的黑色大衣。
她首先起跳,双脚在最左侧的嵌齿象的象牙上蹬了一下,借力高跳,在扭转身体向我弹射过来的时候顺势掰下了乳齿象的一根象牙。
旋转的感觉停止了,她有力的左手抱住我的腰,让我跟随着她的节奏一起运动。
我与她共同面对着下方数目众多的食草动物,而那时,乳齿象的象牙正卡着她的虎口转过两圈,在她落地的前一秒,向着她面前的那些骨架横扫过去,以雷霆万钧之势将那些骨架全部击破。
她稳稳当当地落地,左手轻轻放开我,为了卸力而弯曲的双腿此时正伸直站起,“跟上。”
当然,我只能听她的。
之后的几个展厅,几乎都是相同的程序,这位冷静、干练、细心的强大猎手,就以同样的方式带我冲破重重阻挠,在我们打破无数阻碍回到了入门大厅的时候,多少都短暂地愣了愣神。
几乎被浑身上下流淌出的血液完全染成黑色的托罗正在那里等着我们,冰冷的杀意从他眸子的深处渗出,包裹着他周围那些快速恢复原状的骨骼,然而此时此刻,格兰迪和路易斯早已倒在他的脚边了。
“托罗,我们回来了。”萨科法一脚踹开大门,向托罗打了个招呼。
“好。”这是他的回答。
“嗨呀,我们可总算把您盼来了,艾伯塔小姐!”格兰迪如释重负地长叹一声。
萨科法瞥了一眼满地的碎片,踏着它们快步走到托罗身边,在他的肩膀上亲热地拍了拍,“嘿,小伙子们,不介意我用‘同生共死’这个词吧?”
“你太浪漫啦,萨科法。”格兰迪哈哈大笑。
跟随在他们身边的是我,而我手里,则是刚才路上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