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片铭文一样,都是四字一句的骈文,就跟《诗经》一样。问题是先秦的时候每个字的信息密度多大,现在的字信息密度变小了。《诗经》里四个字可以很完整的叙事并表达强烈的情感,换成现在就有些割裂了。而且给人的感觉匠气很重。写这种四字一句的骈文既需要文采,更需要胸襟,不是谁都能像教员那样写出气势磅礴的《祭黄帝陵文》。
班行远早早地回到家里,拿出一瓶酒也没准备菜,就枯坐在那里自饮自酌。脑海里回想着山河破碎、神州陆沉的那段悲壮历史……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已经喝醉的班行远被一股莫名的情绪支配着,不受控制地拿起笔写了起来。写完之后就躺在地上睡着了。
金泰熙回到家里闻着满屋子的酒气,看到醉卧在地上的丈夫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看到书桌上的两篇文章才松了一口气。用力地把班行远搀扶起来放到卧室的床上。
让金泰熙觉得有些遗憾的是,两篇文章属于班行远没办法再一次出来的那种,包括文和字。两篇文章读的时候一股沉重的悲壮扑面而来,与之对应的是永不屈服的抗争和永不忘记的惊醒。还有字,虽然喝醉了但是班行远还是用了正楷,这样刻出来的铭文才能让更多的人看懂。金泰熙看着字的时候感觉一把剑刺向了自己的双眼,笔划间喷涌的是凛冽的杀气。杀气之重甚至超过了老爷子当初写给金爸爸的那幅字。
其他需要刻在祭奠鼎和和平大钟上的字也都一样。
第二天班行远拿着字找到了尚书令,尚书令看完之后沉默良久,说:“就用你的吧。可能有些人会觉得杀气重,重一点好啊。这些杀气就是遇难同胞的意志,只有这凛冽的杀气才能镇得住世间的魑魅魍魉。”
祭奠鼎揭幕后是敲响和平钟,然后尚书令发表讲话,不用怀疑,讲话稿是班行远起草的,风格大异惯例。然后参观了纪念馆,也没让讲解员解说,有张纯如这个权威在轮不到讲解员说。
祭奠日后没多久,班行远陪同尚书令再一次去了两个村庄,变化之大让他非常的惊讶,也不单纯是因为日子好起来了,村民脸上的那种精气神让人振奋。
在这次走访中尚书令问了很多问题,问的非常细,有些是村民解释的,更多的是两个小组。两个小组对这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