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100多年,他们是不是也想靠这个养活三代人?也就是我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自然科学上,不然的话看我喷不死他们。是不是学界都忘了我这个历史学家了?看来我有必要显示一下自己的存在了。”
涉及到了专业领域,尚书令和门下令还真插不上话。
班行远继续说道:“说到这里我不得不提一下我们的闵组策略,湍洁是没错,可这不是说要去巴结,湍洁少数的前提难道是让绝大多数受委屈被不公平的对待,凭什么呀?湍洁湍洁,就知道湍洁了,谁和我们讲湍洁,人家想要的是特权,都什么时候连这个都看不明白。”
“就比如喜欢梳辫子的人,坦白的讲他们在语言、习俗上和我们有什么区别,和京城的居民比起来川蜀人反倒更像是另一个族群的。如今,剩下来的不过是一个名字罢了,但是就是这个名字惹来了无数的麻烦。不少人还是觉得遗老遗少是多光荣似的,恶心。”
“而且一说湍洁好像所有的问题都不存在了,就天下太平了,纯属自我麻醉。要我看不如清醒一些,拿出斗争的态度来,教员的话忘了一个干干净净!湍洁是双方的事,热脸贴冷屁股,很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