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杰西曼依旧在和酒保对赌。
两个人都是满头大汗,浑身狼狈。
杰西曼身上衣服被撕扯的乱七八糟,酒保脸上布满伤痕,体面的西装更是被剪的和乞丐服一样,再也维持不住微笑的表情,脸孔都因为憎恨而扭曲了,两个人都恨不得要吃了对方一般。
此时酒保刚刚摇完筛子盒,正准备让杰西曼继续,一条绳索便猛的勒在了他的脖颈上。
在多管闲事的绳索疯狂用力之下,酒保的脖颈处响起喀拉一声,颈骨彻底端着,下巴和整个脸面往下砸,整个脑袋向前挂落,一下砸在了前胸上。
酒保另一只手抓住了胸前自己脑袋上的头发,将头颅提了起来,勉强摆正。
他试图开口,但气管已经被摧毁,于是声音从腹腔里传了出来。
“杂种,该你了,你一定会和他们一样,永远沦为海安号的奴隶的,我发誓!”
从头到尾这个古怪的酒吧都是相对封闭的,杰西曼只是隐隐听到外面好像出现了巨大的动静。
但这个让他痛恶万分的酒保突然被绞死还是让他大快人心。
杰西曼拍着手哈哈大笑:“可惜那个擂台没能持续更长的时间,否则我一定要把你的脑袋插进你的屁眼里,我发誓!”
多管闲事的绳索再次卷来,捆住酒保的身体就往外拖。
在红色道具的蛮力之下,酒保疯狂的挣扎着,随着他的抗拒,整个酒吧像是活过来了一般。
所有寂静无声的顾客们都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盯着多管闲事的绳索看。
多管闲事的绳索仿佛受到了不能理解的攻击一般,如同过电一样颤抖着,最终脱力一般松开了捆缚酒保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