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话，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也不敢贸然询问，至于大牛，则对自己的定位很明确，他就是个司机，只管开车，其他的，不是他能管的，也不是他能知道的。
而顾寒，也没心思说话，他正在思考一个非常严肃的学术问题。
这个问题，在他成为鬼身后，就已经在思考了。
小说中的宁采臣与聂小倩，已然是一段佳话，而今位置调换，方式是否有所不同？感受又是否有所不同？
古有书生以人御鬼，今有他顾寒以鬼御人。
说实话，能不能御得动，顾寒心里没底。
但是，目前全世界范围内，这样的例子也就他这一例，为了科学，他很有必要去印证一下。
在前世，他就曾听说过，有猛人抓了鬼怪中的女性，印证了这个学术问题，但他没有亲眼见过，也没能实验过，如今…嘿嘿嘿！
越是细想，顾寒心中便越是悸动，这让他很是奇怪。
一个鬼，竟然也会有这种心思？
还是只是他有？
不可能！
鬼怎么了？鬼就不能有这个心思，绝对不只是他有。
摇了摇头，顾寒不敢再多想，再多想就真的遭不住了，他将目光投向车窗外，望着那逐渐飞逝的景色，心中的躁火，渐渐平息了下去。
约莫两个小时后，王铮主任在接近泉市市区的地方下了车。
“顾先生，要不要去我那里喝杯茶？”
“不用了，下次有时间一定去叨扰。”
“好嘞，有时间，顾先生一定要来啊。”
“顾先生放心，回去后，我就让人处理那件事。”
“劳烦王主任了，王主任慢走。”
一番寒叙后，大牛便开着车，径直朝泉市的军区大院行去。
军区大院并不在市区，而是在接近市区的一座小山旁，这里景色优美，空气清新，不远处还有一个不大也不小的湖泊，环境很适合养老。
大院内的一座两层小别墅，刚钓完鱼回来的顾晓东，神采飞扬的将一条五六斤重的草鱼扔在正在厨房内洗菜的陈箐面前，豪气道：“今晚煮鱼！”
“钓了一下午，就钓这一条，好意思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