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的集议也没法去,原本崔知州是想让他这个同知过去府衙的,但是当时春耕正忙,他也一时无暇分顾,所以就都没有到府衙集议。
看着一脸谨小慎微的项同知,花蕾点了点头,让他把长凉府的相关账册资料拿了过来,花蕾想了解一下长凉州的春耕和税赋情况。
下面的人很快的送来了账册资料,花蕾和容瑾翻了翻,数据不是很让人满意,虽然税负是完成了的,可是延迟了两个多月。
而且,春耕也完成的有点差,对比于花蕾一路走过来的情况,花蕾觉得,这账册上的数据还是往好的方向填写了的。
在回想田间地头遇见的许多百姓,一个个的光着膀子,瘦骨嶙嶙的,明显就是吃不饱的样子。花蕾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又看了看肥头大耳的项同知,联想到自己在州城走访的时候,店铺门口时不时的项家招牌,花蕾心里有些起疑。
之所以起疑,完全是因为刚才花蕾询问,崔知州为何告假,以及什么时候开始告假时,项同知的吞吞吐吐。
正常来说,作为下属,如果上司走楼梯不小心,摔断了腿,也没什么需要掩饰的,直接说就可以。
但是,项同知却是一副欲言又止,不予言说的样子,背后是不是有什么原因?为什么看上去有些不符合常理啊?
而崔知府摔断腿的时间点,差不多就是花蕾捎信过来的前后几天时间,真的这么凑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