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没有证据,花蕾也只能揭过此事。
接下来就是给北四村的村民分田到户了,这个村一共六十三户人家,五百八十五人,花蕾还是按照抓阄的顺序分地。
这天,花蕾在田地边巡视坐镇的时候,刚把手里的一份户籍处理好,高铁蛋又递上了一份户籍,花蕾看了一下,需要划分两亩四分田出去。
两个人?花蕾翻开了户籍。户主,姓申,男,三十六岁,带着一个十岁的儿子。花蕾心里“咯噔”一下,是不是和三村的那个柳寡妇是一家?是不是就是没找到路引底单的那家沈姓人家?
“家里就两个人?孩子娘亲呢?”花蕾和颜悦色的问一边哈着腰的男人。穿着普通的短打,和一般的百姓没什么大的区别。
“回大人话,孩子他娘去世了。”男人的嗓音有些低,看上去很落寞的样子。
“哦,那还有其他亲人或者同乡吗?比方孩子姑姑,孩子表哥这样的。”花蕾又问道,“如果有的话,可以特殊照顾一下,给你们分一起。”花蕾又讹道。
“没,没有。”男人低下了头,一脸的老实又无助。
“好吧,那你选地吧。”花蕾指了指舆图和田地。
男人挑了地,签了字,退下了。
看着男人稍稍有些佝偻的背影,花蕾用笔在纸上记下了男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