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骁摸了摸下巴,实在是想不到。
缓缓走到床边,向下看去,陈骁立马嘴角一抽。
是个缓台
“老赵啊老赵,你就不能找点靠谱的吗”
陈骁大概已经猜到原因。
但还是安静的坐在一旁,任由时间在死寂中缓慢流逝。
夜月斗篷的兜帽下,他的呼吸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
凌晨三点十四分。
当月光斜斜地穿透破碎的窗棂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从窗口传来。
陈骁知道,等待的人,来了。
不久。
一个脑瓜顶出现在窗台边。
可以看出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
他似乎在打量着病房里的动静。
但他注定是看不见陈骁。
直到老爷子,悠哉悠哉的推开窗户。
小心翼翼地翻进病房。
他穿着医院的工人服装,应该是医院的打扫者,但他左手提着保温桶,右手还攥着块洗得发白的手帕。
“啊呀!”
老爷子转身的瞬间,布满皱纹的脸突然僵住。
他吓了一跳,连忙就要向外爬。
但陈骁直接一伸手,将其拽了进来。
老爷子连忙开口:“别、别抓我!我走错了,这就回去!这就”
陈骁无奈:“我不是警察,也不是医院的人。”
老爷子一愣:“呃,那你是?”
陈骁缓缓开口:“先别关心我,我现在只想问问你,这么晚了,你翻窗进一间废弃病房做什么?你知不知道,网上都在传什么灵异事件?”
老爷子的肩膀突然垮了下来,保温桶在他手中微微颤抖。
他长长叹息一声:“唉,怪我,我知道一些。”
陈骁等待着下文。
老爷子布满老年斑的手指摩挲着保温桶把手:“三个月前,我女儿就是在这张病床上走的。”
“我这些日子总做梦,梦到她。”老人的声音突然哽咽,“她说想吃我煮的馄饨,她以前特别爱吃”
老爷子颤抖着掀开保温桶盖子,升腾的热气在月光下扭曲变形,“这就是她小时候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