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比任何人都希望王子能将宝亲王的心牢牢的抓在手中,达成君王心愿。”
白术在马车上跪下,任由那质地温润的玉捻狠狠的甩在自己脸上,玉石本就坚硬,哪怕质地再怎么温润,兰王子下手极狠,这打在脸上,疼痛之后,脸上很快就浮出了玉石打脸留下的痕迹。
马车内的光线不算好,尉迟兰都能清晰的看到白术脸上的印记,这才施施然收回了手。
“这玉捻就是我今日成功最好的证明,白术,本王子劝你收敛心思,好好辅佐我拿下宝亲王的心,我若是失败了,你回去也是一个死,你是父王给我的人,二哥不会救你的,也救不了你。”
说着,尉迟兰将玉捻重新戴回手腕上,眼神蔑视的在白术红肿的脸上扫过,从一旁的小抽屉里扯出一条面罩扔给了他:
“面罩戴好,敢把你脸上的伤露出来,坏了我的好名声,我就让你回不去小宛。”
白术跪在马车上,头低着,以尉迟兰的角度只能看见他肿起的脸颊,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如何。
想必是恨他的,昔日父王身边最高傲的忠仆,除了父王和二哥外,从未给过任何人好脸色,今日还不是要乖乖跪在他面前任他摆布。
他要他生,他不能死,他要他死,也只是一句话的事。
“是,属下遵命。”
白术依旧维持着跪姿,伸手将兰王子脚边的面罩捡起来戴好,像是没有兰王子叫起,他绝不敢动一下的样子满足了尉迟兰的虚荣心。
今夜他实在是痛快,比前十八年加起来都要痛快,等他彻底拿下宝亲王,就是父王见他也要低三下四的恭顺着,更不必说他那天之骄子的二哥了。
父王一直以来都只喜欢有能力的儿子,但有二哥在前,他再怎么努力都不够看的,从前他厌恶极了这张有些过于柔和的脸。
同为西部的王子,别人都生的高大威猛,偏偏只有他男生女相,受尽了嘲弄。
他也曾恨过自己为何不干脆投生成公主,凭着这张脸,或许父王还能多看几眼,不会再将所有目光都只放在二哥身上。
如今这张脸倒是帮了他大忙了,就连老天爷都看不得他就这样蹉跎一生,给了他一个二哥想要都得不到的机会。
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