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到这样鲜活的女子了,就好像从前的表姐一样。

    君后近日不得闲,便由向筝陪着明朗温书,看着读书的明朗,她脑中忽有金光乍现,难怪她从小就觉着表姐和别的女子不一样,现在再看表姐这一路走来吃过的苦和得到的东西,原来表姐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想好自己的未来,和这天底下女子的未来。

    向筝陷入回忆中久久不能自拔,她幼时还总嚷嚷着要和表姐看齐,可表姐这一路走来,建立下的功勋,世间再难有人能比。

    卷纸批着批着,梁崇月突然感觉鼻子有点痒,打了个喷嚏,一抬头就看见李彧安关切的目光,摆了摆手,无所谓道:

    “说不准是明朗想朕了,等到这些卷纸批完,朕带着你和明朗出宫玩上几日。”

    朝堂还有一堆事情,明朗也还年幼,不方便去太远的地方,等到明朗再大些,朝堂更稳固些了,梁崇月不是没有想过带着她去走走,看看自己励精图治的成果,让外面的世界教她上人生的另一堂课。

    “好,那臣妾等着陛下。”

    两人闲聊了两句,就继续忙碌起来,手边的卷纸,一个上午就下去了十几张,肉眼能看见薄了不少,但和总量想比,还是不够看的。

    平安带着在望江楼定的吃食回到宫里后,见望慈宁宫送了一份后,等回到养心殿的时候就看见陛下正在忙碌,带回来的吃食已经放到了饭厅,平安站在养心殿殿中,面色纠结,不知该不该将自己看见的事情现在说出来,又恐打搅了陛下。

    “站在那做什么?”

    梁崇月批阅卷纸的间隙抬头看了眼平安,见他面上闪过纠结,眉头微皱:

    “有事就说,光站在那嘴边自己就能张开了?”

    平安被陛下骂了一句,但心里好受多了,立马不纠结,将自己看见的都说了出来。

    “奴才到望江楼的时候正好瞧见了那日扶起白芙姑娘的老妇和她儿子在朝着兰叙阁里张望着,起先不觉得有什么,可奴才带着定好的吃食出了望江楼的时候,看见白芙姑娘一身兰叙阁内统一的服饰出了兰叙阁就被那对母子拦住了,拉着她的手说了不好关心的话,还问白芙姑娘是不是考中了。”

    平安说到一半,看见陛下停笔,抬头看向他时,瞬间感觉自己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