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阳城前任县丞自去岁升迁之后,便一直空缺,县丞之职一直是由县令吴奂大人兼任,下官宋思只负责县尉之职,三日前城中生乱,县令吴奂大人遇刺身亡,下官这几日全城缉拿凶犯,怀疑是流窜的”黄巾余孽“所为,对于军法府长史田大人亦在城中且遇刺之事,实在是不知晓,且这几日也并无人来报田长史遇刺之事,还望刺史大人明鉴!”
县尉宋思此时脑中一团乱麻,没想到短短几日,先是县令遇刺,现在还牵扯出军法府长史遇刺之事。若光是县令遇刺,自己尚还能勉强保住官职,若是军法府长史也在城中遇害,那自己不但官职不保,说不定还会性命堪忧。想到这县尉宋思迫不及待的抬头看向沮授,急切问道:“刺史大人!不知长史田大人可曾安好?为何无有人前来府衙报信?”
看到县尉如此作为,沮授与田丰对视一眼,都已看出这县尉确实不知内情,更是田丰当面都不认识,于是田丰对沮授点了点头,沮授会意,看着县尉指着田丰开口道:“宋县尉,这位便是军法府长史田丰大人!也幸得田大人未曾伤损,不然,本刺史今日前来就不是查案,而是平叛了!”
听到沮授这番话,宋思先是心中一颤,接着心中又是一安,只要田丰没事,自己的仕途就还有希望,当即便对着沮授、田丰二人再次跪伏叩拜,感谢连连,只有宋思身后韩英、王虎二人借着跪拜之机对视一眼,心中想着果然如张兄所料。
沮授、田丰不愿再与宋思浪费时间,当即表示要进城调查县令遇刺和田丰遇刺两件案子,让宋思前头引路,宋思闻言连忙起身殷勤引路,直到沮授问起城中势力时,宋思才介绍起同行的张理三人。
“禀刺史大人!若不是此次出了吴奂县令被害以及田大人遇刺之事,我们这下曲阳城可谓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之典范,城中更有张、韩、王三大家族协助治理!这位便是城中张家族长张理,这位是韩家族长韩英,这位是王家族长王虎!”宋思指着张理三人一一向沮授、田丰介绍道。
“哦?三位族长竟然都在?那不知前几日县令遇害时,三位府中可曾太平?”田丰听见宋思的介绍,眉头一挑,当即看向满脸堆笑的张理。
“不敢劳田大人动问,三日前吾等皆在城外各自别院,未曾在城中,县令大人遇害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