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有人将县令被害的罪名加诸在了元皓头上,而且还杀了驿站相关人等,除了这幕后之人,并无人知削元皓军法府长史的身份?”何彧皱着眉头也有些摸不清城中情况。
“主公!这县令应该也有问题,根据元皓兄所言,这县令应该甚得民心,但却恰好在元皓兄来到此处时不明不白的死掉,这要么就是元皓兄到此,恐会威胁到幕后之人,幕后之人不得已杀死县令栽赃元皓兄,以掩盖他事;要么就是此地县令或也是这幕后人之一,因元皓兄到此,这幕后人担心某件事情暴露,内讧杀了县令,借机嫁祸元皓兄!再加上元皓兄所言这几日城中追捕情况,这是没有打算让元皓兄活者离开此地,看来这背后隐藏的秘密不小!”沮授此时也出声分析道。
“公舆所言与老夫所思相差无几,这下曲阳城中必定有大秘密隐藏!”
何彧听到田丰、沮授二人之言,眉头皱起,毕竟这推理断案不是何彧强项,干脆道:“既如此,这下曲阳城中之事就交由二位处置,我麾下亲卫营仍由二位调动!不过处置之时,尽量避免扰民,别被有心之人裹挟利用!”
“喏!”田丰接过何彧递来令牌,与沮授一道应喏。
“砰!”茶碗在地上摔碎的声音响起,张理惊愕的站起身看着前来报信的管家问道:“什么?有骑兵已到城外?那逃出城的贼人如何了?可知是何处兵马前来?”
“禀老爷,听衙役们说,县尉大人因不明前来的兵马身份,担心是异族、匪寇之流,故而带着城中衙役、兵卒回城了,并未抓到逃出城的贼人!”
“蠢货!自大将军坐镇幽州上谷开始,哪里还有异族敢南下,更何况是深入这冀州腹地,至于匪寇,现在哪里还有什么匪寇?早就被大将军清理的差不多了,即使有小股匪寇,人数也不过至多几十人,且缺少兵甲,怎么可能还有骑兵?这定是朝廷兵马前来,只是不知道是哪一路罢了!”说罢,张理在厅中来回踱步,焦躁不安,因为他知道被赋予“贼人”称呼的,乃是军法府长史田丰,一旦被其脱困,与朝廷兵马汇合,那他们三大家族恐怕都将迎来灭顶之灾!
张理在厅中焦急的思索半晌,心中却毫无办法,于是咬了咬牙,对管家道:“快,立即安排人去请韩家家主韩英及王家家主王虎,就说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