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唐代以后,厕所的通俗说法叫做“圊”,厕所因多建在院子东角,因此又称“东圊”、“登东”;到明朝时,上厕所才雅称“出恭”),然后悄悄的离开了大将军府。
诸葛瑾被何彧拉着一路来到了何彧所住的后院,被何彧按着坐在了院中凉亭中的石桌边上,然后何彧指着桌上的一个木盒道:“我记得子瑜幼时可是很喜欢甜食的,在庄园时为了吃口蜜,差点将我那养殖蜜蜂的蜂箱给拆了!这个可是我近些年用交州那边的甘蔗制出的糖块,你试试看,如何?”
何彧这话一出,让本来还以为何彧是邀买人心,心中略有芥蒂的诸葛瑾,眼泪再也止不住了。这一刻诸葛瑾不禁回想起自己这些年来的经历,越想心中越是难受,似乎就连父亲诸葛珪健在时都没有关心过自己喜欢吃什么,更别说后来父亲病逝,带着四个弟弟妹妹跟随叔父的日子,不要说想吃的,能吃饱就很好了,更多时候都是紧着弟弟妹妹先吃,自己都是得个半饱而已。
但却万万没想到,自己幼年时与自己只相处了三日的“玩伴”,当今威震天下的太傅、大将军、武德侯,近十年未见竟还记得自己的喜好,这是真把自己记在了心中,是真把自己当成了最好的朋友。一时间,竟让刚刚还心有芥蒂诸葛瑾反而有几分羞愧。
何彧拍了拍正在抹眼泪的少年肩膀,轻声道:“我知道这几年你们五兄妹过的十分艰难,如今你我总算得见。试一试吧,试一试你就会发现如今苦尽甘来,真的很甜的。”
“呜~呜~呜~”才17岁的少年郎这下子是彻底破防了,自父亲诸葛珪病逝后这些年的辛酸一时间全都涌上心头,再也忍不住开始大哭起来。
却说鲁肃进到洛阳城后,先是直奔金市同福酒楼,定下房间后,才只身带着一名仆役在洛阳城中闲逛起来。
“呵呵,这洛阳城不愧是大汉帝都,就连这同福酒楼都比别雄伟,想来那一直被吹捧繁华胜洛阳的任城也就不过如此了吧!”鲁肃站在街边回首看着不远处的宏伟酒楼,感慨的自言自语道。
“嚯~!见识浅薄之徒,也敢品评洛阳、任城之繁华?”正在鲁肃感慨之际,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在鲁肃身旁响起。
鲁肃眉头微微一皱,循声望去,乃是一十七八岁的青年,虽衣着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