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位刚刚及冠的青年竟然如此博学,心中暗自佩服,当夜更是将郭嘉留宿于草庐。
而郭嘉向来放荡不羁,韩暨杂学又不以礼为重,反而让两人相处愉悦,就这般不知不觉便是半月时光,直到郭嘉提出离去,韩暨才有些念念不舍的将郭嘉送至山外,临别之际韩暨看着身旁的邓展,心中一动:“奉孝贤弟,你此去游历天下,孤身一人难免危险,不如将我这记名弟子带在身边。展儿虽还未及冠,但武艺不弱,虽自小父母双亡,却品行纯良。到时一来可护奉孝周全,二来一路上也好有个伴,如何?”
郭嘉哈哈一笑道:“哈哈哈,公至兄好意嘉定遵从,只是不知邓展可愿?”
听到韩暨的安排,又见郭嘉询问自己,邓展赶忙答道:“愿从先生之命!”
“哈哈哈,好吧,既如此,那你就跟着我吧!”说罢便拱手向韩暨告辞而去,邓展亦是恭敬的给韩暨叩头后起身追着郭嘉而去。
韩暨看着远去的两人背影,悠悠叹了一口气:“似你这般聪慧之人都不看好大将军,难道这天下注定要大乱么?”
却说诸葛瑾带着两名护卫,一路北行,这一日正好行至大谷关下。
看着那与南方完全不同的青灰色关墙,诸葛瑾感慨道:“此关看着犹如一整块巨石凿成,应该就是那水泥之功了!”
“呵呵,兄台似乎知道这水泥为何物,吾初来乍到,不知可否给吾讲讲?”一道青年人的声音在诸葛瑾身后响起,让诸葛瑾讶异的转身看去,只见一十八九岁的青年人,一脸和气笑眯眯的站在身后两丈开外,在其身后还有两辆宽大的马车停驻。
诸葛瑾有些不确定的问道:“这位兄台是在问我么?”
“呵呵,正是,刚刚听见兄台说这犹如整块巨石所筑的大谷关乃是水泥之功,似乎对这水泥有所了解,吾先前虽曾听闻水泥此物,但还未曾见过,因此好奇发问,请兄台解惑!”青年人笑呵呵的拱手说道。
“解惑不敢当,在下琅琊诸葛瑾,字子瑜,家父曾任泰山郡郡丞,家父尚在时曾有幸见过此物罢了。”诸葛瑾赶忙还礼道。
“哦?原来子瑜兄出自琅琊诸葛氏,真是失敬!在下临淮鲁肃鲁子敬!我曾听闻这水泥修房筑墙甚是好用,虽不如砖石坚硬,却也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