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何公这是气血两虚之症,且已经病入膏肓,想来应该是何公被禁锢期间,过度耗费心力着书,最近几年更是太过操劳所致,老朽实是无能为力了。”御医为何休诊脉之后,带着何彧来到外间,摇了摇头,低声的对何彧说道。
何彧闻言,怔愣了一下,心中思绪,却是在不断翻涌:都怪自己这几年对父亲的关心太少了,历史上父亲可是四年前就身故了,自己当时还以为是自己对历史有所影响,所以父亲才躲过了死劫。原来父亲早就已经是心力交瘁、疲惫不堪了。
想到这,何彧霎时间眼眶就红了,但还是强忍着悲伤问道:“还有还有多少时间?”
“最多不过半月,还请大将军节哀,早作打算才是。”御医有些惭愧的对何彧道。
何彧听到御医之言,失魂落魄的点了点头,向着院中的凉亭走去。看着满园的白雪,站了有盏茶时分,才出声道招来府中仆役,吩咐其快马加鞭往幽州何娴处送信,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向着父亲所在的房间走去,心中却在转着念头:如今母亲还在父亲病床前侍疾,还不知道父亲的状况,自己得委婉的给母亲说明才是,也不知道阿典能否请回华佗?这位华夏历史上鼎鼎大名的神医是否有办法救治父亲?
十二月三十日,何休躺在病床上几乎全天都是处于昏迷状态,何母则整天都守在何休病床前,两眼都哭得红肿了。而何彧这段时间则浑浑噩噩,犹如行尸走肉,荀攸、田丰、杜袭等一众谋士几乎是日日登门前来劝慰,但众人皆是无法让何彧振作起来。直到典韦带着一身风雪,背着一个一脸皱纹,面似老者,一幅农人打扮的人进了府邸,来到何彧面前:“公子,华佗我请回来了!”
何彧听到典韦的话,双眼立马有了神韵,一脸激动的看着典韦背上一脸不满之色的老者,赶忙让典韦将其放下,赔礼到:“华神医,家父病重,阿典也是关心家父,所以才如此无礼,而且华神医行医向来随心所欲,找了你好多年,这次总算是赶上了。如果华神医有什么不满,尽管朝我来,我任打任骂!”
“行了行了,我也不是怪罪他,只是这莽汉刚到府门就把我背着往府中跑,我行医的工具还在府外的马背上呢。还有,我不过才刚过不惑之年,行医还不满二十载,不敢当神医之称。”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