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听她的言辞。
“是沈恪怀,真的是沈恪怀,是他将你们打晕在那。”
“我家少爷武功不弱,附近要真有人,怎会不知,还受人陷害?你莫要说了,你的出现只会害我们家少爷难过,我求你放过我们少爷吧。”
秦文也跟着跪在地上,他坚信他们主仆二人是被房梁砸晕的,鱼闰惜的说词不过是推罪求存罢了。
鱼闰惜即使知道今天难以再见到垣遇了,还是久跪在地上不起身,希望秦文能够心软。
秦文见鱼闰惜如此固执,不想再与她浪费时间,他起身将垣府大门关上,临走前,还将守门的家仆一一遣走。
“轰隆”一声,天上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雷声,没过一会,上空的乌云迅速聚拢,天色也渐渐暗下来。
瓢泼大雨倾斜落下,跪在垣府门口的鱼闰惜全身被雨水打湿,她目光紧盯着垣府那扇大门,期盼那道门会为她打开,然而,那大门许久都没有丝毫动静。
忽然,有人撑伞而来,为她挡住了雨水。她满心欢喜,以为是垣遇,激动地抬头:“垣哥哥~”
看清来人是沈执后,鱼闰惜十分失落,人在犯蠢时,总是喜欢问为什么,鱼闰惜也不例外,她死死抓住沈执的衣袖,怒声嘶吼:“为什么?沈恪怀!我们无冤无仇,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现在的鱼闰惜,打心底厌恶沈执。
沈执没有说话,只是将她从地上扶起,鱼闰惜却猛地将他甩开,自己跑开了。
此时的鱼闰惜,只想远离这个令她感到恶心的人,她在雨中漫无目的地跑着,泪水和雨水交织在一起,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乌黑的秀发被雨水浸湿,此刻正黏腻地贴在脸上,原本飘逸的白色长裙也已被雨水浸透,沉甸甸地垂落着,失去了原有的轻盈,那湿透的长裙紧紧地贴附在鱼闰惜身上,勾勒出了她身体优美的曲线。
鱼闰惜一路狂奔,不知该去往何处,只是不停地往前奔跑,人群中十分显眼的她,很快引起了周围不少的路人驻足观看,有好心人上前想要询问、帮忙的,皆被鱼闰惜推开。
她哭得撕心裂肺,边跑边擦拭着泪水,不一会儿,她的身影便消失在道路尽头。
沈执伫立在原地,那被鱼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