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惊讶与不满的神情:“6000 万太低了,这和我的心理价位相差太大。我就算再急着用钱,也不能这么亏着卖啊。”
他对王景行提出的价格感到难以接受,在他看来,这件钧瓷的价值远远超过了这个数字,如此大幅度的降价,让他觉得自己的宝贝被严重低估了。
房间里的气氛一时有些僵持,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
大家都陷入了沉默,各自心中都在打着算盘。
如果是王景行自己收藏,7800 万也不是不行,虽然价格不算便宜,但以这件钧瓷的品质和稀有度来说,也还算是行情价。
但他现在的身份是古玩商人,商人逐利,要考虑成本与利润,这个价格就有些不合适了,他必须为自己的生意负责。
过了一会儿,王景行打破沉默:“林老,我们也是真心喜欢这件钧瓷,这样吧,我们各让一步,6500 万。您也知道,如果拍卖的话,不仅时间拖得久,您还要交佣金,算下来到手也不一定就有6500 万。”
他试图从拍卖的弊端入手,劝说林世忠接受这个价格,同时也表达了自己对这件钧瓷的喜爱与诚意。
“况且现在经济下行压力这么大,古玩市场并没有那么好做,您真要拿去拍卖,能不能拍到6500 万都难说。”
林世忠皱着眉头,沉思了许久,他在心里权衡着利弊。
这件钧瓷是他的心头好,但现在生意出现了状况,情况确实紧急,急需这笔钱周转。
如果错过这次交易,他可能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寻找其他买家,而且结果还充满了不确定性。
最终,林世忠咬了咬牙,说道:“看在你们这么有诚意的份上,一口价 7000 万。这价格已经是最低了,你要是觉得可以就成交,不行我就找下一家。”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与决绝,显然在这场价格博弈中,他也已经到了极限。
王景行和钱文墨再次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神中,他们都看出了林世忠今天确实是不可能再让步了。
王景行说道:“我们商量一下。”
然后和钱文墨走到阳台:“怎么样,钱老,我感觉这差不多是林世忠的底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