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以为他这头牛也就如此,领导们体恤他这根独苗,没过度压榨,否则非露馅不可。
应付过孔波,杨庆有麻利推自行车跑路,丫生怕那孙子后悔,会掉头回来找他。
“我说庆有,你不好生在文工团搞你的创作,来我这干嘛?告诉你,案子还没破呢!我可没工夫请你吃饭。”
无处可去的杨庆有原本是想去找学习同志打发打发时间,奈何李学习这小子最近处在升职的关键期,不好摸鱼,于是乎,他便掉头去了区局。
以前好歹来过几次,勉强混了个脸熟,因此,出入基本无阻碍。
经过时间的洗礼,丫早忘了当年干的那些事,进门是一点愧疚感都没,甚至还有脸跟守门的公安打招呼。
“今儿您值班啊牛哥?”
“是啊!小杨来了。”
“您来根,我找刑侦的马队。”
“谢了,进去吧!”
六十年代嘛!过滤嘴的香烟就是硬通货,走哪哪通。
马福来还是老样子,蓬头垢面,忙的脚不沾地,办公室也同样的一团糟,文件胡乱堆在桌上,杨庆有进门时,他正挠头在写报告。
“瞧您说的,我差您那顿饭啊?”
杨庆有很是自来熟的坐到对面,掏出烟丢给他,然后笑道:
“我这不来瞧瞧,关心关心为民保平安的公安同志们。”
“新鲜了,你会有这好心?”
马福来点上烟后,皱眉看向杨庆有。
“空手来的?慰问品呢?”
“当着群众的面儿,您也不含蓄点儿。”
杨庆有努嘴示意道:
“嘴上不是叼着呢嘛!”
“嘿!”
马福来乐道:
“再含蓄能有你含蓄?礼忒重了。”
“您客气,礼轻情意重嘛!”
“行了,没工夫跟你磨嘴皮子。”
说话间,马福来又皱眉盯上了手里的报告。
“我正写申请要人呢!没事你去派出所玩去,那儿闲人多。”
“拉倒吧您。”
杨庆有翻着面前的各种表格,随口吐槽道:
“也就是当我的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