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庆有赶忙关上门,边往盆里倒热水边劝慰道:
“那我可真不知道,公安也不让外人进去看不是?要我说你就甭瞎想了,朗朗乾坤,皇城根下,到处不是公安就是民兵,出远门还得要介绍信,那孙子绝壁跑不了,等待他的只有这个。”
说话间,杨庆有比了个开枪的手势,丫还给配了音。
“啪!啪!”
话虽如此,可苏颖仍旧沉浸在感性中,出言感慨道:
“理是这么个理,可万一那凶手在落网之前再犯案怎么办?他可没人性,人命在他手里不得跟鸡鸭没区别啊!”
“你说的对,可咱也不是公安,帮不上忙不是?”
杨庆有试了试水温,感觉差不多了,便立马转移话题催促苏颖脱鞋。
“甭操那闲心了,现在你最重要的是睡好觉,养好胎,那啥,别愣着了,脱鞋啊!”
“我感慨两句怎么了?”
苏颖噘着嘴,不满道:
“你脱,我怕弯腰挤着咱家宝贝。”
“得,您说的有理。”
杨庆有撇撇嘴,麻利蹲下身帮苏颖脱鞋。
洗脚的空儿,苏颖担忧道:
“你说那凶手还在咱南锣鼓巷不?万一他要是还在,那你们值夜不就危险了?”
“不会,肯定不会。”
杨庆有坚定的摇头道:
“你想啊,他又不是傻子,待胡同里不跑,等什么呢?生怕公安抓他不够容易啊?值夜就是为了让院里邻居们放心,尤其你你这种容易乱想的,抬脚,该擦了。”
“哦。”
苏颖抬起脚,依旧担忧道:
“甭管怎么说,你晚上值夜时小心点儿,听见动静千万别逞能,跟大伙一起行动,可不能落单哈!”
“放心吧你。”
杨庆有把擦脚的毛巾丢到一旁,端起水盆道:
“你爷们我好歹干过公安,这么简单的道理能不懂?你麻利去床上躺着,我出门把水倒喽!”
“去吧去吧!天黑小心别绊着。”
“知道了。”
如今杨庆有结婚了,作为双职工家庭,花钱也不像以前似的,还得藏着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