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怎么样了,时间够长的了,也该放住户们回家了。”
说罢,冯所快步走向院外。
“这特么的叫什么事啊!”
马福来撒气似的一屁股把自己摔台阶上,双目无神的看向西厢房,喃喃自语道:
“他到底图什么呢?”
“是呀!图什么呢?”
杨庆有坐他身旁,同样看着西厢房,自语道:
“下这么狠的手,到底图什么呢?”
一破四合院里的一破房子,住着一家穷的叮当响的普通人,普通工作,普通长相,怎么看怎么不合理。
半夜爬进来好理解,可怎么进的门呢?
进门后,动手的顺序是?
想到这,杨庆有麻利起身,走到门口仔细查看房门。
木质的单开木门,铁制门闩想在外面打开并非那么容易,除非打破门上的玻璃,又或者用特殊的工具。
玻璃完好的情况下,只剩特殊工具一种可能了。
杨庆有把门的边边角角,还有门框的三个边都仔细看了一遍,没有特殊磨损的痕迹。
然后他还是不甘心,又仔细研究了一圈玻璃。
门玻璃油泥早已硬化,上面沾了一层厚厚的污垢,别说拆完复原了,光拆都得用家伙什撬才行。
“瞧出门道了没?”
“没,没一点不对劲的地儿,都是正常磨损。”
马福来闻言纳闷道:
“那奇了怪了,他是怎么进的屋呢?”
对于看过各种奇奇怪怪悬疑电影和柯南全集的杨庆有来说,答案只有一个。
“那只有一种可能。”
杨庆有坚定的说道:
“受害者家里在此之前的天,甚至一周之前,肯定来过客人,生面孔熟面孔不知道,但肯定来过,而且来了没走,一直藏在他们家里,并且是受害者一家主动隐藏的,您之前的笔录可能要重新做了。”
“有这种可能吗?”
马福来很是疑惑:
“那他吃喝拉撒怎么办?当然了,吃喝好理解,拉撒呢?屋里可没发现任何这方面的痕迹。”
屁大点地方,藏人容易,但长时间藏人却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