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每每都是趁刘海忠没下班前,把晚饭吃了,然后出门找地儿睡觉,生怕留家里,被老爷子瞅见,再莫名挨顿揍。
说到这,就不得不提一嘴奇葩的二大妈。
她不仅不想着说和,还很赞成哥俩出门找地儿睡觉。
理由嘛!
无非就是图一清净。
嫌哥俩在家睡觉招惹刘海忠,爷仨打来打去的,影响她心情。
自打她说漏嘴后,不止杨庆有,就连前院所有邻居都觉得,她是一冷血动物。
面对刘海忠的说辞,易中海只是“嗯”了声,便没了下文。
现场的其他人就更不想插嘴寻晦气了,于是乎,重症病房前的走廊里,虽沾满了人,却死一般的寂静。
也应了贾东旭此时的状态。
死寂死寂的。
或许在无声中离世,也是一种幸福吧!
起码感受不到痛苦不是?
所有人就这样耗着,包括轧钢厂来的两位领导。
人马上就要没了,他俩还怎么走?
熬也得熬一夜。
“东旭哥就这么要没了啊!想想昨儿还跟他打过招呼,劝他不要着急,棒梗说不定哪天就回来了,没成想”
回去的路上,冯勇很是感慨的喋喋不休。
邻居们三三两两的在马路上前行,走在最后的就他们仨年轻人,剩下俩都不想说话,倒让冯勇痛快叨叨了一路。
进了胡同后,阎解成才插嘴说道:
“杨哥,您说万一东旭哥明儿一早没了,我是不是得请一天假?”
冯勇疑惑道:
“不用吧!院里这么多人,东旭哥还是工伤没得,会用到咱俩?厂里不得给院里轧钢厂的同事放两天假,让他们帮着操持啊?”
杨庆有应道:
“小勇说的对,在院里人眼中,你俩都没结婚,还是小屁孩呢!没帮忙的资格,更何况你俩还是贾东旭的同辈,能帮什么?去跪灵堂吗?”
“就是,就是,不请假就好。”
阎解成嘀咕着自我安慰的话,打头进了院门。
身后的冯勇撇嘴不屑小声道:
“呸,说白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