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怎么说?”
傻柱回道:
“一大爷没说啥,就是精神头不大好,一直坐重症病房门口守着呐!幸好一大妈在,能帮忙看着点贾大妈和秦淮茹,否则,非乱套不可。”
阎埠贵闻言诧异道:
“那就好,贾张氏没发疯就好。”
刘海忠搭话茬道:
“孙子不见了,儿子又命在旦夕,估计是吓傻了吧!那啥,傻柱啊!晚上你还过去吗?”
“去。”
傻柱应道:
“瞅一大爷那样儿,我不放心,晚上得去看着点儿。”
“成吧!”
刘海忠点头道:
“你走时叫我一声,我跟你一起去。”
说罢,他又转头看向阎埠贵,问道:
“老阎,你呢?”
阎埠贵丧眉耷拉眼道:
“那我也一起去看看,走时叫我一声。”
傻柱痛快应道:
“成,您二位聊着,我先回了。”
目送傻柱进了中院,刘海忠也留了句话,紧跟着离去。
“老阎啊!你快点吃饭,咱早去早回。”
“知道了。”
阎埠贵随口应了声,正打算进屋呢!之前在家门口做饭的那帮妇女立马凑了上来,七嘴八舌的问道:
“他三大爷,傻柱怎么说?”
“是呀!贾东旭伤的重不重?”
“我看贾张氏没回来,是不是贾东旭伤的很重?”
就连三大妈也丢下铲子,擦着手凑过来问道:
“老阎,傻柱说什么了?”
阎埠贵烦躁道:
“没什么,就是贾东旭伤的很重,老易在医院照看着回不来,老刘跟我商量着,等吃过饭,我俩跟傻柱过去看看,你们要是有想去的就说一声,到时一起,没别的事了,散了,散了吧!”
说罢,阎埠贵便急匆匆进了屋。
他这一走,前院这帮妇女立马就炸了锅。
“哎吆歪!那老贾家可遭了大罪喽!孙子跑了,儿子还进医院了,那贾张氏还不得疯喽哇!”
“可不就是说,那东旭媳妇还怀着孕呢!连着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