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问问,没别的事,您回吧!我就不掺和了,我媳妇怀孕七八个月了,我得回去瞧瞧。”
“好吧!天黑了,何师傅您慢着点儿。”
王哥失望的冲傻柱摆摆手,转身上了楼。
傻柱迷迷糊糊的,就这么毫无意识的走了回去,进院门时他还有点恍惚,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阎埠贵下班回家后,听家里人八卦完,立马去后院找了刘海忠,俩人一通琢磨,很是主动的去垂花门那守着,等易中海回来好第一时间问一嘴。
结果易中海没等来,等来一刺头。
“傻柱,你回来了,一大爷呢?怎么没见着他。”
看着头回笑脸凑上来的两位管事大爷,傻柱没好气的撇嘴回道:
“在医院,今晚估计够呛回来。”
说罢,他便抬脚往中院走。
“傻柱你别走啊!我知道在医院。”
刘海忠拽住傻柱,追问道:
“下午我在厂里听说了,说是东旭伤的挺重,我跑去钳工车间时,人已经被送走了,我瞧着操作台都被封了,血刺呼啦的怪吓人,你赶快给二大爷我说说,东旭怎么样了?”
现在一提起贾东旭,傻柱心里就不痛快。
俩人打小一起长大,甭管现在关系怎么样,但发小的情义总还是在的。
活生生一人,早晨出门时还打过招呼,笑脸犹在眼前,没成想,下午就躺病床上,被医生说不行了。
这谁接受的了?
傻柱语气沉闷道:
“伤的很重,肚子都烂了,医生说够呛,您二位作为管事大爷,该看还是去看一眼吧!搞不好明儿就见不到了。”
“够够够呛?”
阎埠贵被吓了一跳,嘴巴哆嗦道:
“怎怎么就不成了呢?早晨出门时还好好的,这事整的,贾家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刘海忠倒还算平静,毕竟这不是他头回送走邻居了。
三年前,后院被敌特弄死的孙友亮还是他去认的尸,当时把他吓得,从停尸房出来差点没尿裤子。
经过那么一档子事后,再遇生死,便坦然多了。
于是刘海忠问道: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