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宽?”
“要我说散了吧大伙,这会开的没意思,净是老封建的那套说辞。”
傻柱起完头后,乐呵呵的坐媳妇身旁看热闹。
而阎埠贵则后悔的想给自己俩大嘴巴,早知如此,刚才就不图一时痛快,替易中海出头了。
可话已经说出去了,大伙的情绪也被挑起来了,退是没法退了,阎老抠此刻只能硬着头皮一条道走到黑。
“静静,都安静,甭瞎说,我刚才是那个意思吗?都不准瞎说。”
尽管阎埠贵把桌子拍的砰砰作响,还是挡不住邻居们在下面交头接耳,说到兴奋处,笑声比他拍桌子的动静都响。
好好的一个全院大会,愣是被闹成了农村大集。
易中海恨其不争的瞪了一眼阎埠贵,然后起身高声呵斥道:
“行了,都安静,瞧瞧你们,还有一点先进大院住户的样子吗?”
不得不说,还得一大爷出马。
一句话的工夫,便镇住了场子。
可是,群众是群众,刺头是刺头,有些人畏惧权利,而有些人天生就喜欢挑战权利。
傻柱再次起身耿着脑袋不服道:
“一大爷,您也甭怨大伙不服气,您听听三大爷说的那是人话吗?我结婚怎么了?连街道都鼓励我早点结婚,我响应街道号召,有什么不对吗?”
“就是。”
最爱当搅屎棍的后院老牛也跟着冒出头,搭话道:
“今儿街道才通知了以后要搞代食,饭都吃不饱了,三大爷还宣扬铺张浪费,到哪儿也说不过去吧?”
这哥俩一搅和,气氛顿时又变得欢快起来,其他邻居也一个个踊跃发言。
“可不,照三大爷那意思,以后院里稍穷一点的人家,都没资格娶媳妇了呗!”
“我说一大爷,照你们那意思,是不是以后院里年轻人结婚,缺钱可以找你们借啊?”
“对对对,这话说的好,我们不反对铺张浪费,只要管事大爷肯掏钱就成,以后咱们院里年轻人结婚,可以次次都摆上几桌嘛!领导们还说了,一家吃饱不算吃饱,得保证人人吃饱才行,要我说,咱们院搞共产得了。”
“去去去,我说老周啊!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