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造我的谣儿,说我没爹没妈长歪了,脾气臭,人邋遢,工资还不高,喜欢打人,弄的这两年都没媒婆上门给我介绍对象了,那帮人嘴忒碎,说我脾气臭我认,可我邋遢吗?工资三十多也不低吧!还喜欢打人,我打谁了?揍许大茂那算打人吗?那孙子就是欠揍,压根不能怨我”
说起那几个媒婆,傻柱一肚子怨气,他觉得要不是那几个媒婆造谣,现在都抱上儿子了。
杨庆有苦笑点着头,啥话也没说。
能说什么?
您都打许大茂不算打人了,还能说啥!
不过好歹他还有自知之明,知道自个脾气臭。
等傻柱唠叨完,又续上烟后,杨庆有这才接话茬。
“您这么想就对了,以您的条件,去了农村可劲儿挑,您压根不用客气,不过我得给您交代几句,免得您捅娄子。”
要说傻柱讲理吧!
有时候还真讲理,比如现在,丫正色回道:
“庆有你说,咱哥俩不用整那些虚头巴脑的。”
“那成,我就说了,别,我还是给您写下来吧!”
不是杨庆有跟傻柱关系有多好,而是他犯了一个重生者都会犯的错儿,那就是怂恿傻柱结婚。
杨庆有生怕现在开口说完,傻柱转头就忘,然后去了乡下一通折腾,不仅没找着媳妇,还特么回来埋怨杨庆有出的骚主意不靠谱。
不是他非把傻柱往坏里想,而是这孙子真能干出来。
到时杨庆有瓜没吃到,反而惹了一身腥,图什么?
图将来捅娄子?
别闹了,娄子根本不是他的菜,他也瞧不上,苏颖比娄子漂亮多了。
他宁愿偶尔捅捅一美,也不乐意捅娄子。
“首先,您呐!每天下乡之前先买点儿糖果揣兜里,到了乡下别先去人家村里瞎溜达,再被人当破坏分子抓喽就麻烦了,先去公社里的供销社找售货员打听打听,您有糖果开路,相信那帮碎嘴子售货员压根藏不了事儿,即使公社问不出来,也可以去大一点的生产队供销社问。”
“其次,您明儿得去胡同口老孙头那儿收拾收拾,理理发,刮刮胡子,您不是有套中山装嘛!翻出来穿上,到了乡下不能被人小瞧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