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儿子张罗。”
“对对对,以后注意。”
也可能妇女一直比较强势,明明比大爷小一二十岁,愣是把大爷训的跟孙子似的,以至于大爷不停的赔笑认错。
其实妇女没那么大气性,刚才的一切都是故意为之,没办法,谁叫她男人是生产队队长呢!
出了事,还不是她男人受累。
现在多骂几句,那是为了给她男人省事。
“那小同志刚才给了我一块钱,就是为了让我跑腿给他买头疼药,你说他什么来历?”
“一块?”
大爷惊了,败家子啊!妥妥的败家子。
自己怎么就没提前碰见他呢?
可惜了这一块钱。
顶十来天工分呐!
“可不,瞧他那穿着,瞧他做事的风格,肯定来历不一般,估摸着是上面哪位大官的后代,到咱天津历练来了。”
大爷点头附和道:
“大差不离,来历肯定不简单,刚才他说他是京城人。”
“那就是京城的大官。”
妇女说到这,不愿意继续跟老头儿瞎掰扯,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往家走。
“我得去给他找点咸菜,否则粥没法喝,你也抓紧回吧!”
“好好好。”
大爷告别妇女,美滋滋的把烟揣回怀里,奔向出村的方向。
没办法,怀里揣着好烟,有家不敢回,不说别人,估计他那好大儿,这会儿已经到他家了。
杨庆有喝了两碗棒子面糊糊,佯装头疼,继续赖在妇女院里坐了会儿,直到太阳斜挂,他这才张嘴问回城的事儿。
“哎吆歪,你这小同志,你怎么不早说?这个点了,上哪给你找回城的驴车?”
杨庆有瞅着焦急的妇女,心里暗暗得意。
哥们要是想走,早就张嘴问了,这不是不想走嘛!
“婶子,咱村有驴车吗?我掏钱,两块您看够不?”
说话间,杨庆有掏出两块钱,拍在妇女面前。
妇女眼中闪过一道喜色,脸上立马洋溢起关切的笑容。
“那啥,你在这好好歇着,驴车包在婶子身上。”
说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