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们同不同意,拉着阎埠贵便往中院跑。
前院不能待,他也不敢待,只能去中院。
开小会也只是借口罢了,事到如今,他败得一塌涂地,哪还敢继续掺和。
再度安静下来后,杨庆有拽着仨粽子往垂花门下走,顺嘴问道:
“绳子呢?找来了吗?”
“这呢!这呢!”
阎解成抓起放墙角的绳子紧随其后。
待到垂花门下,杨庆有冲傻柱笑道:
“柱哥,您力气大,还需要您帮帮忙。”
傻柱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听闻要帮忙,便笑呵呵的应道:
“得嘞,今儿柱哥便让你瞧瞧摔跤手的手劲。”
“那我得好好瞧瞧,您稍等,我先给他改个花。”
杨庆有麻利解开孙友亮身上的绳子,把他双手绑在身前,然后拿过阎解成手里的绳子,从垂花门顶扔过。
用力拽了拽,感觉没异响后,把一只绳头塞傻柱手里。
“柱哥,您受累,我绑好后,麻烦您使劲,给他吊起来。”
“好小子,有你的。”
傻柱又不傻,立马明白杨庆有什么意思,他这是要吊人呐!
稀奇,太稀奇了。
搁谁谁不想见识见识,傻柱立马冲杨庆有竖了个大拇指,笑呵呵的等着拽绳子。
孙友亮也不傻,他也听明白了。
可他听明白没用啊!吊的就是他。
当即,孙友亮使劲挣扎怒骂:
“姓杨的,你不得好死,我要去街道、去派出所举报你,我要去天安门喊冤。”
“艹,你特么的有种弄死我,弄死我。”
“啪啪!”
老实受着得了,非得闹腾,结果,两巴掌过后,立马老实了。
孙友亮眼睁睁看着绳头穿过捆他手腕的绳子,打了个活结,然后在傻柱大力拖拽中,他双手一阵撕裂疼痛后,被吊在垂花门中央。
其实垂花门洞不高,顶多两米出头,孙友亮手指碰到顶部砖头时,脚离地也不过二十公分。
“啊!啊!艹你妈的杨庆有,老子要弄死你,弄死你。”
尽管孙友亮使足了劲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