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为难,衣上坤追问:“怎么,难道连父亲都不能说吗?”
衣上云抿了抿嘴,还是摇了摇头,却忽然乍出一句:“父亲,能不能借我点儿银子?”
衣上坤听了有些纳闷,问:“你整日在王府里呆着,借银子做什么?要借多少?”
衣上云支支吾吾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衣上坤从未见她如此犹犹豫豫,便再次问她:“你到底要借多少银子?用来干嘛?”
终于,衣上云还是怯怯地伸出了一把细长的五指山来。
衣上坤猜测着道:“五两?”
衣上云摇了摇头。
衣上坤又道:“五十两?”
衣上云又拨浪鼓似的摇了摇脑袋。
衣上坤心里不禁有些吃惊起来:“难道是五百两?你哪里要用那么多银子?”
没想到衣上云还是摇头。
衣上坤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起来:“莫不是五千两?”
显然,这对于仅仅只是宫里的一名药师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然衣上云似是心里还有些勉强,道:“如果可以的话,就先借这么多也行。”
衣上坤听了,顿惊谔地立起身来,几乎嘶吼一般地斥责衣上云:“你说什么?你要向为父借五千两银子,居然还说什么……先借这么多,难不成后面还有?”
至此,衣上云紧紧抿起嘴,不敢再说话。
她所伸出的五指山,自然不是五两,也不是五百两,更不是五千两,具体是多少,甚至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想要做的事,所需要的银子,不就像自己此时所伸出的五指山一般沉重吗?
可她却又偏偏不讲这钱是用来做什么用的,衣上坤静了静,沉下气来问:“如此大的一笔费用,为父的确无能为力,你为何不同秦王殿下去借?”
衣上云心里其实也觉得自己所需的数目极有可能就是个无底洞,衣上坤定是帮不了自己的,于是也只得说:“没关系,父亲若是没有的话,我再另外想想其他办法。”
衣上坤背对着衣上云,说:“父亲不知道你遇到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是我觉得无论你做什么,既然已经成婚了,就要夫妇同心,凡事有商有量,而不是事事瞒着他。若